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抱著齊霽從酒店的後門匆匆進來,然後拐彎進了電梯。
監控安裝在側面的過道,所以拍不到男人的正臉,就只有齊霽恰恰好被捕捉到了。
君銘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擔心,看齊霽這樣子,別是被alpha壓制了。
郎燁凜卻是雙眼一眯,目光微凝的看著影片監控,猶豫道:「等等!我怎麼看著這個人那麼像那個誰呢?」
「哪個誰?」君銘也湊過來仔細看。
「就是那個,湛舒年啊!」
「!!!」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還真是!妥妥的是那小子!
「臥槽!那這還得了!」
兩人驚呼著又詢問前臺湛舒年的套房號,前臺剛剛看到酒店的東家,見他們似乎認識,可能是什麼朋友,便也不再隱瞞,告訴了他們號碼。
而早早便溜上去的蕭絕則是來到了湛舒年的套房門口,給他發了條資訊說到了。
沒等多久,湛舒年便來開門了,別說,他家這酒店的隔離效果還真不錯!剛還聞不到一丁點的味道,這門一開,被鎖在裡面的資訊素便漏了出來,蕭絕光聞到那麼一點就想跪下了。
「湛…湛哥…你,你先冷靜!」蕭絕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他可不想再暈個兩天兩夜的!
湛舒年門只開了一點點,是剛好能露出臉的空擋,他沒有說話,盯著蕭絕伸出了他的手。
蕭絕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他,然後趁機瞄了眼套房裡面,想要知道齊霽什麼情況。
結果湛舒年佔有慾作祟,拿了袋子便直接將門關上了,徹底隔絕了他。
蕭絕趴在門板上,敲敲門道:「湛哥……湛哥你開開門行嗎?我就,我就看一眼,看一眼齊霽還好不好。」
裡面沒啥動靜。
「湛哥?湛哥,你千萬要冷靜啊!別做出後悔終身的事情呀!」
……
套房裡,蕭絕的聲音很小,可以說根本聽不見,湛舒年提著袋子又回到了齊霽身邊,先是給自己紮了一針,然後又爬上床將齊霽護犢子似的抱在了懷裡。
這一次的易感期,好像和以往的都不太一樣,他沒有資訊素失控,也沒有產生暴戾想要破壞的情緒,他似乎被某個開關給控制住了,而那個開關,便是齊霽。
齊霽的存在,像是能夠安撫他,讓他能夠冷靜下來,但前提是,齊霽必須在他的領地範圍之內。
湛舒年閉著眼,手臂讓齊霽枕著,另一手卻輕輕撫上了他貼著隔離貼的腺體,而齊霽毫無所覺,還在湛舒年的懷裡睡得香甜。
他做夢了,夢到他跟湛舒年在一起了,湛舒年很寵著他,縱容他的無理取鬧。
這很奇怪,但齊霽還是陷在了夢裡。
湛舒年還吻了他,溫柔又強勢,他招架不住的同時,又忍不住被他吸引,然後在他的帶領下慢慢回應。
柔情似水的吻驟然變得瘋狂起來,口中的蜜液都被無情的奪走,這般攻城略地的侵入讓齊霽有些招架不住,隱隱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他微微睜開雙眼,眼角帶著淚,逐漸看清了那近在咫尺的面孔。
齊霽動了動手,軟綿綿的沒有勁兒,本來想要推開湛舒年的動作卻變成了抵在了他胸口,好一個欲拒還迎。
「唔……」齊霽受不住發出了點聲響。
然而變了調兒的嚶嚀卻更加致命。
湛舒年喘息著離開齊霽的唇。
齊霽同樣看著他。
他的心此時跳動的不停,像是要越出他的胸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吻你,你討厭嗎?」湛舒年撫上齊霽的眼角,輕輕拭去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