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人特意引導他,可奇怪的是,他就是喜歡上了鋼琴。
可能這就是基因的強大吧。
然後就是的學習鋼琴。
已經被舞蹈拋棄了的他,再也沒有資格得見母親。
之後,他被送去了y國,在那裡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或許就是因為有這樣的童年經歷,讓張辛煕明明看著氣質溫和好相處,但真的靠近了才能發現,其實那種淡淡的冷漠疏離感已經將他單獨劃出了一個區域,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是所有同他合作過以及有過交集的人評價張辛煕的。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響起,張辛煕睜開雙眼,「進來。」
一個演奏廳的工作人員抱著一束包裝精美的巨大花束走了進來,「r cheung,here is a bunch of flowers for you(張先生,這裡有一束送給您的花)」
對於這種情況,助理已經習以為常,上前抱過那束花,並對著那工作人員道了聲謝。
門被關上後,助理將那束花放在了桌子上,便沒再去管了。
後來張辛煕走了,也沒有將那束花帶走。
張辛煕想不到的是,居然還有人將花送到了他家裡!
他看著門口的送花人員,無奈的將那束火紅的玫瑰花束接了過來。
玫瑰花聞著挺香的,看著品種似乎並不常見,可能還很貴。
張辛煕並不瞭解這些,但看家裡空空蕩蕩的,這花既然都送到了家裡來,扔了也可惜,就把它插花瓶裡做裝飾吧。
·
張辛煕雖然推掉了藝術節的邀約演出,但安特侖演奏廳的固定演出他是沒法推掉的。
所以他還是需要不間斷的去演奏。
這期間,讓他覺得煩惱的事,每次結束演奏回到後臺休息室,總會有工作人員送玫瑰花束過來,而那束花永遠沒有落款,問工作人員也都說不知道是誰送的。
張辛煕每回都沒把送到休息室的玫瑰花束帶走,但每次到了家,沒過多久就會有人來敲門。
而那束玫瑰花,赫然又被送回到了他的手上。
陰魂不散的,甩也甩不掉。
後來,再碰上這種情況,他就問那個送花的人,能不能幫忙讓他給送他花的人帶句話。
他想見見他。
張辛煕以為,以他這種藏頭藏尾的送花行為,可能不會同意見他,沒想到在下一次的演出結束後,送來的玫瑰花束裡夾了一張卡片。
上面寫著一個餐廳的名字,很明顯對方想要在見面的同時,與他共進晚餐。
張辛煕赴約了。
到的時候,他發現餐廳裡除了服務員,其他的客人一個都沒有。
悠揚的音樂在餐廳裡響起。
張辛煕隨著服務員的指引,來到了一處靠窗的卡座。
那裡正背對坐著一個人,張辛煕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下。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看起來很小,似乎剛二十出頭的年紀,模樣長得挺帥的,但不難看出他還很稚嫩。
張辛煕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這段時間是你在一直送我玫瑰花嗎?」
他並沒有回答,只是拿起一瓶酒,替張辛煕倒了一杯。
張辛煕:「謝謝,我不喝酒。」
「可惜了,這瓶酒聽說是這裡最有名的溫斯頓酒莊釀的,本來還想跟你一起嘗嘗的。」
男人撐著手,看著張辛煕冷冷淡淡的那張臉,就像長在雪原之上的一朵雪蓮,從高處俯瞰著芸芸眾生,一如在演奏臺上的他,高貴不可攀。
這樣的人兒使得他的心裡升起一股衝動,想要登上雪原摘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