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比了個停的動作,卻沒想到毯子瞬時滑落。
春光乍洩。
她立刻把毯子拎了上來?,一張臉煞時緋紅,就?連背脊連帶著都染了紅暈。
腦子裡想說的話已經全然不知?,只有臉頰燒的熱。
深呼了一口氣,心裡腹誹著。
明明她的人設是高冷聰明的獨立女性,怎麼一到了徐又?焉面前,就?好像缺了半個腦袋一樣!
徐又?焉眼底越發濃鬱的笑意,有一種詭計得逞的曖昧笑容。
徐荼瞬時冷哼了一聲,梗著頭,故作不在?意的樣子,「做都做了,還怕看嘛,我就?是,就?是有點?冷。」
徐又?焉輕笑著向前,人落在?徐荼的面前,剛剛還遠看著讓人流口水的身子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個視覺上的衝擊,是做的時候不曾有過的。
徐荼使勁嚥了口口水。
卻沒想到他竟然流氓的在?徐荼無意識的時候扯開了她的毯子。
冷氣刷得一下子撩撥著面板,徐荼猛地起了一層紅色的小點?。
這一身赤/條條的,徐荼何止背脊,幾乎是全身,一瞬間?都紅了起來?,像個熟透的西紅柿。
徐又?焉三個字還沒等咆哮出來?,他就?立刻把毯子又?給徐荼裹了上來?。
還體貼的替她緊了緊,彷彿剛剛做這件事情的不是有他一樣。
只不過,人低眸看她,故意戲弄她的,低聲用誘惑式的聲調半含著笑意的說道:「阿圖真漂亮。」
「哪裡都漂亮。」
那一瞬間?,徐荼真想把徐又?焉流氓五個大字給他扣在?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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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的地點?是徐荼和孫載怡她們商量的,定在?了海城足足有百年?歷史的錦榮酒店。
雖不是頂奢,但勝在?寓意好。
百年?好合。
人不多,所以只開了左側的小宴會廳。
徐荼到底沒有擋住沈濃的熱情,愣是縱著她把大廳裝點?的華麗又?金貴。
據說足足燒了七位數。
提前一週就?包了整個廳用來?做裝飾。
造型師是專門從挪威請來?的,鮮花是荷蘭空運,背景的綢緞是蘇繡連夜趕工的,就?連背景上鑲嵌的水晶也都是奧地利進口。
聽得徐荼一顆心都在?緩緩滴血。
畢竟她現在?是一個月拿著八千塊的打工人,哪裡經得起這麼奢侈腐敗。
禮服倒是她和沈凌一起選的。
水粉色的抹胸齊腰裙。
沈凌是一身黑色的定製戧駁領三件套,領結配合著她的禮服,是水粉色的。
兩個人因為訂婚的關係,最近走的近一些。
許是已經說的開,徐荼的心理負擔放下,和他相處的反而?像個不錯的朋友。
沈凌言行舉止都妥帖得當,沒有半分?逾矩,對徐荼的意見也都欣然接受。
就?連試菜都是一起。
只不過畢竟是假訂婚,沈凌之?前提過幾次想雙方?長輩見面,都被徐荼回絕了。
她太瞭解這一輩的父母,若是這個面見了,一定會逼迫徐荼生米煮成熟飯,可?想而?知?的餐桌pua,她多聽兩句都會頭疼。
更何況,她哪裡有父母,訂婚事宜是沈濃他們一手操辦,徐存禮到時候只簡單露一面,總不能找到徐又?焉。
沈凌父母但凡多說兩句,幾乎可?以想像現場的可?怕。
所以這訂婚儀式準備的,就?更有一種別?樣的抽離感。
徐荼覺得自己像個完美的道具娃娃,到時候只負責上臺站一站,笑一笑。
可?她的朋友們,一個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