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竟然這樣對我…我以後再也不笑著給你洗內褲了。”
時言的手停在半空中,眼中難得帶著迷茫,
我是誰?我在哪?
“你…何時…我為何不知道?”
“我死後老公無縫銜接我妹妹,我重生之後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雖然我婚離不了,兒子還要接著生,但是我再也不會笑著給他洗內褲了…”
“欲聽後文如何,v我五十,聽我講述我的報復大計。”
時言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
“如果對一些內容不甚瞭解,還是不要亂用的好…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麻煩?你竟然嫌我麻煩?你嫌我麻煩你從我肩膀跳下去,自己撲稜著飛呀…”
說著,齊川又升高了一些,
沒辦法,有翅膀,任性。
看了下距離,跳下去,就算不受傷,也難免砸到那些之前摔落的人,
“我並無翅膀…如果介意的話,降低高度,我自會下去。”
時言也沒有在半空中飄著的愛好,
“要幹啥你抓緊吧,下面一堆交織在一起的人,彼此不分的…你碰一碰就能訛的你褲衩子都不剩…”
齊川想聳聳肩,結果發現聳不起來,遂放棄。
時言看向底下,確實所有人都交疊在一起,哀嚎遍野,
自己下去,難免碰到,
如果他們藉此“恰好”死亡,又是徒增是非,
“如此…多謝。”
時言看向黑貓,“黑貓,在我完全成鬼的那一刻…告訴我,我信你。”
“謝謝跟對不起,是這世上最沒用的倆詞,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麼,一句謝謝,就能抵消實打實的幫助嗎?”
“我是個俗人,我要實實在在的好處。”
齊川不滿,嚷嚷著,為自己爭取好處。
“再來,你信一隻貓還不如信我,我也很可靠的好不好…”
“你要什麼…盡我所能。”
齊川想了想,挑眉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想兩清?門都沒有!”
“先欠著吧。”
“你快點,朕乏了。”
時言,“……”
齊川最近小說電視看多了吧…
不過…齊川的幫助確實讓麻煩少了很多,時言點頭,“隨你…想好了告訴我即可。”
黑貓現在哪裡還不知道,時言就那個,混入舞會的外來者,
眨巴著眼,亮晶晶的,“你是人?”
時言沒有回答,雖然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心照不宣不提是一回事,親口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
時言輕撫黑貓,“得罪了。”
狼末輕輕劃過黑貓前爪上方,帶出薄薄一層血色,
“不是,你倆還含情脈脈上了…這血量,你是要捅螞蟻嗎?”
“別把它當人…我是說,他是怪,妖怪的怪,跟你們這些碰一碰就要死要活的脆弱生物不一樣。”
齊川看不下去了,吐槽,
“手起刀落,貓有九命,別怕…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本就不需要太多,”
加上黑貓本來就不大,時言並非專業的醫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捅二十來刀還不傷及性命,判個輕傷。
就算是怪,受傷太重,也會死亡,
或許後面需要研究一下人體,以及各種常見動物的構造,
確認好位置後,狼末緩緩沒入,
並不是折磨黑貓,只是狼末過於鋒利,把控不好,黑貓的爪子可能就要跟黑貓say goodbye,
染上血的狼末更加豔麗,時言細心把血塗抹,覆蓋整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