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鬱又一愣,「我、我我……我……beta感知不到資訊素,beta沒有腺體,beta不能貝尼標記來解緩你的痛苦,beta……」
司馬青山一下捏住易鬱的後頸,幾乎是貼著易鬱的臉,聲音比剛剛還要低:「鬱啊,陪我度過易感期,並不是因為你是beta就不可以,而是,只因為是你……我的易感期只因為是你,我才能度過。」
本來他每個月的易感期是要去找些oga,他不會和那些oga發生實質性的行為,他會使用一切能使自己愉悅的方式來獲取快感。
但現在,他不想繼續這樣,就算易鬱是beta也不能逃避,他急切地需要佔有他,不僅僅只是易感期,在接下來的日子,他都會這樣。
下午在教室的時候,他才遲鈍地意識到,如果他不在易鬱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個人是會離開他的。
對!
就是離開!
不能接受,不能放他離開自己,這個人是他的。哦不,他還沒有擁有他,因為內心的潔癖,他還沒有碰他,他本想一直等,等到他自己自願,可轉而想想,他司馬青山何曾是那般好的人。於是,他想佔有他,但還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什麼理由呢,回到家之後,這個理由就來了。
「鬱啊,幫幫我,我——會負責,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易鬱承認,此刻的他害怕了,退縮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並沒有作好這個決定,他雖然平常腦瓜子裡都是一些較為齷齪的想法,除了接吻和擁抱,他沒有再想過更深層次的東西。
易鬱舉手投足之間多了些畏畏縮縮,他推搡著司馬青山堅硬不動的胸膛,語氣帶著細微抗拒:「青山,我、我不行,我還沒做好準備,我……」
司馬青山一臉神傷地微抬起頭看他,眼神裡帶著難過,嘴唇抿著些許,說:「鬱啊,你休息吧,我知道……我還是著急了,你好好休息。」
他鬆開一直握著易鬱的手,走兩步三回頭地看易鬱。易鬱倚著牆低頭,他看不真切易鬱現在的表情。
罷了罷了,是該再等等,是自己心急了。
畢竟,就像燉骨頭一樣,熬的時間越久,才越入味。
開啟門的時候,司馬青山忽然回過頭說道:「家裡也沒我的抑制劑了,我需要去趟醫院,你——早點休息!」
說完就走,頭也不回。
易鬱聽到之後慢慢抬頭,眼裡包含著許多抱歉,情急之下,加上剛剛司馬青山說的那句話,他跟著推門出去,揚了揚唇,還是沒有說出口。
司馬青山放慢腳步,身後卻未有任何動靜,下樓梯的時候加快速度,同時拿出手機打電話。
「給我準備一個oga!現在!立刻!」
「用過的就別再找了,換個新的,要求不變!」
作者有話說:
青山啊,你該亖啊!你糊塗啊!
第23章 勉強自己
第二天,天空才漸露魚肚白之時。
易鬱已經從床上爬了起來,扭頭看了眼身旁空閒的位置,他掀開被子下床。
到了樓下,並沒有看見梅姨的身影。
走到吧檯的位置拿過收放整齊的杯子接了杯水,又走到落地窗邊的鞦韆椅上。
司馬青山還沒有回來,估計還在醫院。
易鬱給他打去電話,還是無人接聽。
其實,從昨天看著司馬青山離開的時候,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太封建了。
畢竟現在的年代,情侶之間做什麼,只要不違法亂紀都是很正常的,而且他還是個男生,更加懂得男性之間的需求。
昨天打的電話、發的訊息都沒回應,今天打了還是一樣的結果,不會是在醫院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