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諾說完,找到自己的小夥伴之後就離開。
她走了,還帶走了易鬱的好心情。
「她是誰?」易鬱問道。
俞孜祈坐回原位,說道:「小鬱鬱,你別管她,就是個瘋子……」
「我想起來了,她、是不是就是司馬青山那天救的、那個發情的oga?」
俞孜祈繼續說道:「鬱啊,她就是個那什麼……她對司馬青山的喜歡有點入魔,是瘋狂的程度,你別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你喜歡司馬青山,你們好好的就好。」
易鬱覺得眼前的俞孜祈也變得不對勁,他問道:「孜祈,你……你有點不對勁,你以前不是很反感我和司馬青山在一起的嗎?怎麼現在倒鼓舞我起來了?」
俞孜祈摸摸自己的臉頰:「有嗎?我有嗎?沒有啊,沒有,我是覺得……你自己也說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喜歡一個人,作為你的好朋友,我肯定希望你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都雙豐收啊。」期間不忘尬笑幾下掩飾自己心裡的心虛和愧疚,接著說:「是吧?我做得不對嗎?」
不是不對,是奇怪……總感覺他在隱瞞什麼。
「所以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的情況?」
俞孜祈微微低著頭,抬眉看了看易鬱,隨後緩緩開口說道……
下午快六點。
易鬱還在畫室完成自己的畫稿,完全沒有任何起身的意願。
「小鬱鬱,有句老話說得好啊,兩條腿的癩蛤蟆不好找,但兩條腿的男人好找啊,你丫就別在司馬青山身上吊死,聽話,咱換一個。」
俞孜祈的話一直在耳邊迴蕩。
易鬱心裡也發出疑問:還願意繼續相處下去嗎?
想著想著,前面的教室門被人開啟。
易鬱收起腦海里的想法,繼續在紙上畫畫,對於開門聲,他只當是已經吃完飯回來的同學。
可下一秒,自己的右側投入一道暗影。
易鬱一抬頭,就看見司馬青山有些慍怒的臉。
「作業還差點,我想畫完了再回去。」易鬱收回自己的視線,繼續動筆。
司馬青山一雙眼睛清冷無比,伸手順順自己因為走路太快而變得不整齊的衣擺,拿出手機找到自己給易鬱打電話的頁面,上面一片都是紅的。
「行,你作業是比較重要的,但為什麼不接電話?」他自詡自己現在的脾氣還算好,長期的偽裝並不是毫無作用,關鍵時刻,還是能剋制住自己急躁偏執的性格。
聞言,易鬱拿起包裡的手機一看,隨便一說:「哦,我開震動放包裡了,畫畫又很投入,沒聽到。」
司馬青山卻眼疾手快地拿過他的手機,「你說這是開了震動?」
易鬱把頭一歪,「就是沒聽到。」
說完拿起筆想繼續畫畫,司馬青山直接搶過他的筆,一把把人從椅子上薅起來。
「鬱啊,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我說,不要一個人憋著,不管是關於我們兩個人的,還是隻是關於你自己,亦或是我,都可以說,你都可以隨便說。」司馬青山忍著不耐說道。
易鬱把自己的視線放到四處,逃避著司馬青山如火炬般炙烤著自己的眼神,說:「沒事,我沒事。」
他說完想用手推開司馬青山,邊推邊說:「你先放開我,我還要畫畫,得把作業……」
「易鬱!別說沒事,你的臉上現在就寫著三字『我有事』,你好好和我說!」忽然像是想起了誰,司馬青山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話?」
肯定是俞孜祈,肯定是他又在嚼什麼亂舌根!
就該讓他滾,最好滾遠點。
作者有話說:
注意看,這個女人有點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