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飛一句話就說到了重點,這時候大家才清醒起來,剛才是被小嘎嘎那一張委任狀給衝昏了頭了。
現在大家反應過來以後,看謝文翰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另外,我可是知道的,小嘎嘎去年冬天一共出動了七萬五千人圍剿姓楊的。
這裡面還有程斌和張秀峰這樣的熟人帶路,結果七萬多人死的死,傷的傷。
程斌他們更是被打死了,現在民間都傳說姓楊的是神仙,你讓我們打神仙,是不是得先給點兒買命錢?”
“你特麼誰啊,怎麼敢這麼和我們謝長官說話……”
“姥姥!老子坐在這裡,就有老子說話的份兒,就你這樣的,大人說話你接茬兒,在我們大鍋盔早就大嘴巴抽你了。
謝某人,你這手下也不怎麼樣嘛,多嘴多舌的,或者說伱根本就是想吵起來,到時候就不用提錢的事兒了?”
王志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胡勇!過來!”
“啪!”
謝文翰一個反手大比兜,直接把這位副官抽的嘴角淌血。
“這位兄弟,你滿意了嗎?”謝文翰的心情有些不美麗,居然被人揭穿了。
確實,小嘎嘎確實給了不少槍支彈藥和開拔費,但是財帛動人心啊,謝文翰看到這些東西以後,起了貪婪之心,居然想把這些東西吃回扣~
不對!回扣是留剩下的那一點兒,謝文翰這吃的剩下一點兒點兒。
“小嘎嘎也不是不給,錢、槍,都給了,但是這些東西怎麼分你們想清楚了嗎?
誰分?怎麼分?
這位大鍋盔的兄弟,你能保證公平公正嗎?”
謝文翰看向王志飛。
王志飛怎麼可能分,這麼多綹子,這麼多人,怎麼分都有人有意見。
“這個我管不著,這事兒是像許大掌櫃這種德高望重之人,他們該操心的,我就一炮頭。
另外這面打籮裡轉,怎麼分是我們的事兒,和你謝某人沒有關係。
總之這些東西放在許大掌櫃的手裡,我們大鍋盔山的人放心,放到你手裡~
呵呵!我又不認識你是誰。”
王志飛的想法在別人看起來很簡單,就是不信謝文翰。
“這位兄弟,我謝文翰為了大局百般忍讓,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是說出這種話來,給你好臉了是吧?你是看我謝文翰好欺負嗎?”
“謝長官,消消氣!消消氣!都是兄弟!吳老弟也是心直口快,沒什麼壞心眼兒,來,吳老弟,敬謝長官一杯,謝長官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武器、錢財這事兒翻篇兒,咱們說說臨時司令的事兒。”
許大馬棒站了起來,說著場面話,並且看了一眼大兒子許福。
王志飛所說的話,是許福讓他見機行事,把這些意思表達出來的,不過很顯然,王志飛這話有些糙。
沾點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王志飛端起酒,來到謝文翰面前:“謝長官,您別多心,我這不是針對你,只是單純的對事兒不對人,您的事蹟我是早有耳聞,我今天能站在這裡,都是從小就聽了您的故事。
今天能敬您一杯,是我吳大膀蹄的榮幸,喝了這杯酒,我還有一件只有謝長官你能給我解惑的問題,不知道謝長官能否不吝賜教!?”
王志飛都這麼說話了,謝文翰也不好太小肚雞腸了,強撐著一張笑臉假裝打趣:“吳大膀蹄,你這名字夠解饞的啊,哈哈哈!”
喝了酒,王志飛開口了:“謝長官,您我是佩服的,我見過的人裡,不是這個。(王志飛豎起大拇指)
想當年小六子都走了,您扛起大旗,保護土龍山的安寧,攻佔太平鎮,打九里六屯、孟家鎮攻佔駝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