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王副官!”
“有請王副官!”
乃頭山,還是那座乃頭山,聚義廳還是那個聚義廳,只不過這次宴會的菜不是壽司了,而是大膀蹄。
王志飛也不是那個化名吳大膀蹄的炮頭了,而是楊將軍副官,全權負責這件事兒。
場面話說完,眾人入席,酒過三巡,許大馬棒開口了:“王副官,我老許敬你一杯,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是我得說。
這一杯算是先給你道個歉!我幹了,你隨意!”
許大馬棒一飲而盡。
“許掌櫃的請說!”
“那我可就說了,王副官,你這事兒辦的有點兒差意思啊,咱們打謝老頂的時候,說好了出了事兒你幫我們扛著。
伱看現在出了事兒了,草上飛那綹子連狗都被吊死在路邊了,張大炮投降被砍了腦袋,還有小白龍、地裡蹦……
都被小嘎嘎剿滅了,你們楊將軍怎麼一聲不吭了?這不是耍我們嗎?”
“許大掌櫃的,你這就有點兒不講理了,小嘎嘎因為什麼剿滅你們,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還用我點你們嗎?
先不說那個投降被砍的,他那算是活該!就算他活了,我送他的還是這兩個字~活該!
給人家當狗去,人家不要,把他打死了你也找我?這是人能辦出來的事兒?他幸虧是死了,他要是不死,落到我手裡他更慘!
咱們在說小白龍和地裡蹦這倆倒黴催的,他們不是劫了小嘎嘎的運兵車,結果被人家打死的嗎?
怎麼著當土匪劫道天經地義,實力不濟被人家打死了也找我?
還有,這兩個蠢蛋劫道之前都不踩盤子的嗎?
人家劫道都劫吃的、用的、槍支、彈藥,他們倆劫運兵車,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吧,這能找上我?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更何況我又不是他們爹,事事都得幫他們考慮。”
“那倒是,不過這次小嘎嘎一心想要剿滅我們,這是在你保證之內的,當時就在此地說的,咱們歃血為盟,斬過雞頭的,王副官,這事兒你不能不管吧?”
許大馬棒說道。
“許大掌櫃,還有各位大掌櫃,你們因為什麼被圍剿?說來這事兒我還生氣呢。
我都告訴你們了,搶完謝文翰以後要低調,一定要低調,到時候我們鬧出點兒動靜來,他們就會盯著我們。
結果呢?我們那邊正休養生息呢,你們一個個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
這段時間你說你們下山做了多少次買賣?
搶東西的時候笑嘻嘻,現在被人揍了哭唧唧,你們要是聽我的,何必讓他們盯上?
你們就不能等兩個月?那群礦工被解救以後,瘦骨嶙峋,除了還喘氣兒,和死人沒什麼兩樣了,兩個月能養好身體就不錯了,你總不能讓我們直接和小嘎嘎打吧?
怎麼打?別說開槍了,放個屁後坐力都能把他們崩個前趴,這樣能和小嘎嘎打?
倆月,你們等倆月就行,結果你們倆月都忍不了?”
王志飛看著他們說道。
這事兒你賴到我們身上可不行,我幫你們是人情,不幫你們是本分,你不能強制讓我幫你們。
“我們也不想啊,誰知道這糧食這麼金貴,連買都買不到,金銀雖好但是不能吃不能喝啊。
我們能忍,這肚子不能忍啊,不下山做買賣,我們吃什麼喝什麼?吃喝都沒有了,再有錢也沒用啊。”
開口的是姜左撇子,左手槍奇準無比,綹子也有三四百號人,也算混了個局紅。
“呵呵!早讓你們多搬糧食,你們當時怎麼做的?放火燒糧倉的時候你們可是高興得很。
好幾天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