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曾經輝煌無比的金光宗內,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與破敗不堪。殘垣斷壁之間,一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卻長著蛇尾的女子正急切地搜尋著某些事物。只見她眉頭緊蹙,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焦慮之色,雙手不停地翻動著周圍的碎石瓦礫,似乎在拼命找尋著某個對她來說至關重要之物。
原本被圈養於司獸處的眾多源獸此刻早已失去了控制,由於大陣的限制作用,它們無法逃離此地,但又難耐飢餓之苦,於是紛紛湧向山下的古鎮,將那裡的百姓以及神人當作自己的食物來源。整個地方瞬間淪為了源獸肆虐的樂園,放眼望去,四處皆是累累白骨,橫七豎八地堆積如山,而那一聲聲淒厲至極、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更是不絕於耳,彷彿要刺破蒼穹一般。
源獸們盡情地宣洩著內心的怒火,肆意踐踏著這片土地。而那位蛇人女子則顯得格外謹慎小心,她靈活地穿梭於這群已然失控的源獸之間,巧妙地避開它們的攻擊範圍。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終於,經過一番艱難險阻之後,她來到了一個由無數具屍體堆積而成的大坑前……望著眼前這慘不忍睹、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她的眼神中沒有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畏懼與退縮之意。相反,她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毅然決然地跳進那片猶如煉獄般的場景之中,然後繼續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地尋覓著她一心想要找到的東西。
在那堆積如山的屍體當中,她默默地翻動著,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小心翼翼。突然,一隻手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這突如其來的發現令她渾身一顫。就在此時,夕陽西下,陽光逐漸減弱,最後一縷餘暉從她那張原本就蒼白如紙的臉龐上悄然消逝。阿月彷彿瞬間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頹然無力地癱倒在地。
恰在這時,兩頭身形龐大無比的蠻象源獸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到了屍體堆前。只見它們伸出粗壯的長鼻,輕而易舉地便將那些屍體化作一灘灘猩紅的血水,緊接著張開血盆大口,貪婪地吮吸起來。由於食物資源日益稀缺,這些曾經無人問津的屍體如今竟也成為了源獸們爭相搶奪的寶貴“食材”。擁有著強大力量的蠻象們率先佔據了這片區域,盡情享受著這場血腥的盛宴。
阿月眼睜睜地看著那座屍體堆在一點點縮小,而她那顆原本熾熱的心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冷卻下來。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金光宗弟子而已,但卻能吹奏出一手動人心絃的美妙笛音,這使得阿月對他心生欽佩之情。過去,阿月總是偷偷摸摸地躲在張一明的房間裡,靜靜傾聽著從門縫間傳出的悠揚笛聲。然而,直到某一天,當他親自來到門前與張一明交談時,阿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急速加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
這竟然是頭一回如此近地端詳他!阿月不禁暗自驚歎。只見他眉眼如畫、面容俊朗,只是身形略顯單薄,但渾身散發出的獨特氣質卻令阿月深深地沉醉其中。他的腰間別著一支銀色長笛,沒錯,正是他!阿月心中暗想:若能依偎在他身旁,聆聽他吹奏出美妙動聽的樂曲,該有多好啊!如果要問阿月此刻懷有怎樣的心願,那便是能夠與他長相廝守。然而,現實卻是無比殘酷——自己乃是源獸之身,而他則貴為神人,二者之間猶如隔著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想到這裡,阿月只覺得心如刀絞,彷彿又一次被生生撕裂開來。畢竟,不同種族之間的差異始終是橫亙在他們面前的巨大阻礙。
此後,儘管阿月曾多次悄然前去傾聽他的笛聲演奏,但兩人始終無緣得見一面。正當阿月陷入無盡的痛苦與彷徨之際,忽然聽聞有人宣稱擁有一種神奇的丹藥,可以讓人化作神人的模樣。這個訊息宛如一束璀璨的曙光,瞬間照亮了阿月原本黯淡無光的世界,讓她重新燃起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與渴望。
可惜,命運似乎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