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
魏皇將蕭南和蕭雲兒打發走,只剩下他和陳皇后兩人。
蕭柔躺在臥榻上熟睡,俏臉之上有了血色。
“愛妃,柔兒若是真跟秦羽定了終身,咱們就這麼答應他們了?”
魏皇踱步殿內,心中還想著秦羽和蕭柔的事。
陳皇后為蕭柔蓋好被子,轉頭看向魏皇,柳眉挑起,緩緩道:“陛下不是對秦羽非常喜歡嗎?那日您還問臣妾這事兒來著。怎麼今日兩個孩子都同意,陛下還犯上難了?”
魏皇眉頭輕皺,沉吟道:“朕倒也不是犯難,就是感覺有些突然,而且秦羽肯定不會拿這種話騙我們!但他們兩人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陳皇后想也沒想,脫口而出,“肯定是昨晚,柔兒單獨見秦羽的時候,這孩子心思重,肯定以為自己這病沒得治,才跟秦羽交心的,而且他肯定還託付秦羽照顧南兒了。”
陳皇后說著,轉頭看向蕭柔,眼眸中滿是心疼。
越早懂事的孩子,越苦越吃虧。
蕭柔一個公主,硬生生被魏皇培養成了軍政之才。
若不是為國操勞過重,蕭柔也不至於舊疾復發。
魏皇點點頭,順勢坐到一旁的蒲團上,眉梢舒展,“愛妃說的在理,秦羽這小子雖然放蕩了些,但挺入朕的眼,有什麼都直來直去,不跟朕繞彎子。而且也夠聰明,短短几日就結交了張子安和蘇伏,確實有本事。”
“如果柔兒同意,這門親事朕沒意見,若是將秦羽這小子招為駙馬,再加上秦文耀這層關係,朕不怕他不為國效力,現在內憂外患,百廢待興,朕還真缺一個不怕事,敢於破陳立新的年輕人。”
魏皇越想,心中越高興。
秦羽就像久旱大魏的及時雨,魏皇對他的期望很高。
希望秦羽可以用他的聰明才智,為大魏改革發展和太子的成長,提供助力。
陳皇后附和道:“臣妾也是這麼認為的,宮中十九個公主,就柔兒,雲兒幾個人可以為陛下分擔些,但她們歸根結底是女流之輩,是要嫁人的。”
“新朝成立,多事之秋,秦羽能力不提,起碼底子乾淨,陛下用的放心不是?”
秦文耀和秦張氏兩口子,魏皇和陳皇后知根知底。
現如今秦羽若是娶了蕭柔,那是親上加親。
魏皇眼眸深邃,點點頭,“沒錯,過幾日朕打算讓秦羽帶著張子安去趟青州,看看能不能說服苗向陽,撫平他的謀反之心。”
“朕現在控制的僅有八州之地,苗向陽手中的青州軍戰力極強,一旦發生叛亂,其他四州藉機生事,大魏必將生靈塗炭。”
念及此。
魏皇的心又揪了起來。
他希望秦羽和蕭南能快速成長,成為他的左膀右臂,為國分憂。
大魏這爛攤子,愁的他頭髮都白了一半。
陳皇后點頭,寬慰道:“苗向陽是張子安祭酒的得意門生,他又最重情義。秦羽夠聰明,又有張子安這層關係,說不定這事還真有希望,若是如此,真乃我大魏之福。”
魏皇和陳皇后兩人聊著,皆是對秦羽抱有厚望。
與此同時。
秦羽正抱著沈冰嵐向纖細腰肢,向秦王府趕回去。
沈冰嵐柳眉輕皺,眼眸低垂,“小王爺,請你自重,你已跟長公主定下終身,今後莫要再沾花惹草。”
“呦~”
秦羽伸著腦袋看向沈冰嵐,幽幽道:“沈大小姐這是吃醋了?難不成你也喜歡本公子?沒事,喜歡你就大方承認,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本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喜歡本公子不丟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