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羽不瞭解田伯的過往。
但話說此時。
田伯的話,他大概信了七分。
“小王爺,此事大少爺知道的一清二楚,老奴和田雨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玉佩胎記的事,他也知道。”
“大少爺對老奴有救命之恩,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幫助老奴找田雨的下落,老奴就是死也不會背叛大少爺,但......但事關田雨的性命,老奴我,唉......”
田伯說著,已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田雨也跟著哭了起來。
蕭南和楚薇薇兩人坐在一旁聽著,顯然對田伯的經歷產生了同情。
沈冰嵐依舊是那副淡漠的樣子。
秦羽沒有言語,暗暗思忖著。
如果田伯此言不假,換做是他可能也會這麼幹,一邊是背叛,一邊是失散多年親閨女的命。
這是已不是簡單的非黑即白,便可以斷定的。
但無論怎麼說,田伯背叛張志新,差點令張氏商行倒灶這也是事實。
見秦羽依舊沒言語。
田伯哭喪著臉,繼續道:“老奴不祈求小王爺原諒,更不祈求大少爺原諒,但......但田雨真是無辜的,只要小王爺能放過田雨,老奴現在就以死謝罪!”
田雨哭的梨花帶雨,泣不成聲,“爹!您要是死了,女兒也不活了......”
蕭南眉頭深鎖沒有言語。
楚薇薇想說什麼,但最終也沒開口。
他們都是聰明人,而且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也都清楚了。
他們沒有資格替田伯父女求情,更沒有資格勸秦羽什麼。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張氏商行這次危機,若不是秦羽及時出手化解,還不一定會出現什麼大事。
秦羽眉頭緊鎖,沉吟道:“死很容易,活著才難,你是舅舅的人,我不會擅自決定你的生死。”
說著,他抬頭看著田伯,“不過我需要你辦一件事。”
找到田伯,也許是他們搞範劍的一個機會。
不管他有什麼苦衷,但做錯事要認,這是做人的原則。
田伯看著秦羽,眼眸堅定,“小王爺,別說一件,就是千件萬件,老奴也在所不惜!”
秦羽微微點頭,“你們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回金陵城再說,如果有戴罪立功的機會,我希望你可以抓住。”
田伯和田雨忙給秦羽磕頭,“謝小王爺。”
既然田伯找到,無論他的理由是什麼,秦羽至少掌握了主動權,這令他非常踏實。
田伯和田雨離開。
秦羽,蕭南幾人,也紛紛回營帳休息去了。
由於有青州軍隨行,他們的覺也睡的踏實。
一夜無話。
第二天,秦羽一行人繼續趕路。
這段日子田伯蒼老了許多,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秦羽並未再問他什麼,不過卻是著人將苗向陽給魏皇的信,先行一步送往金陵城,為他凱旋預熱。
.......
金陵城。
皇宮,永安殿。
早朝。
睥睨天下的大魏皇帝蕭正寒,端坐龍椅之上,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文武百官手中拿著笏板,分站朝堂兩列。
他們望著魏皇的笑臉生疑,不知為何,今日魏皇顯得特別高興。
魏皇站起身在,踱步御臺之上,緩緩道:“諸位愛卿,可能你們很困惑,朕今日為何如此高興。”
說著,他將一封信函拿了出來,“朕收到一份信,一封來自青州大都督苗向陽的信。”
聽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