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錦衣衛親軍指揮使司。
秦羽悠閒的斜倚在臥榻上。
蕭南,曹川和趙龍還在整理著卷宗。
這幾日,老派的人抓的差不多了,錦衣衛暫時停了下來。
不過秦羽派去原州的人已經回來,寧國公也已將大量證據送到秦羽手中。
肅清老派吏治已接近尾聲,這一次真的是雷厲風行。
老派搞完,秦羽打算動歐陽宗。
雖然搞老派只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那是因為秦羽的準備實在太充分了。
這波搞完,朝廷巨大的內耗,終於可以得到緩和了。
治國理民,安邦衛國,本來就是一個長期的過程。
秦羽感覺若是大魏想徹底解決內憂外患,估計沒個幾年不可能。
貪官汙吏是永遠殺不絕的,因為人心是會變的。
不過,患得患失不是秦羽的性格。
大魏就是一塊戰火紛飛後,被燒的千瘡百孔的田地。
秦羽既然已經扛起鋤頭,就要將這塊田種好。
他正思索著。
一名錦衣衛走了進來,“指揮使大人,陛下派人前來,說是叫您和太子爺到書房見駕。”
秦羽一滯,點點頭,“我知道了。”
蕭南轉頭看向秦羽,“姐夫,父皇是不是要嘉獎我們?”
秦羽眉頭輕皺,搖搖頭,“不像,事情都沒辦完有什麼好嘉獎的?我們剛將老派官吏處理完,剛準備動新派的人,陛下就叫我們見駕?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蕭南一愣,眉頭深鎖,“啊?竟然還有這事?那......那父皇是什麼意思?”
秦羽不禁冷哼,“肯定是有到陛下面前賣慘,賣舊情去了唄?不然為何這個時候見我們?我們抓了老派這麼多人,陛下可是連問都沒問。”
“你別忘了,新派中有多少人是陛下的舊部,那都是跟他從屍山血海中滾出來的,一起扛鋤頭屯田,一起上馬殺敵的人,尤其是陛下這麼重感情的人,陛下心一軟,肯定要打聽。”
蕭南恍然大悟,“姐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說這幾天晚上怎麼老有人入宮呢,原來是找父皇求情的。”
說著,他又問道:“那我們怎麼辦啊?要不要給父皇這個面子。”
“姥姥!”
秦羽眼眸一垂,沉聲道:“咱們乾的是什麼事?肅清吏治!我們又不是一棒子全都打死,該從輕發落的會從輕發落,該給機會的會給機會,那些求情的,沒一個不是重犯你信嗎?”
蕭南眼眸堅定,“姐夫說的對!誰來也不好使!父皇怎麼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對於秦羽的話,蕭南一向十分認同。
聽聞此話。
曹川和趙龍兩人皆是一驚。
小王爺完美繼承了秦王秦文耀的性格,那就是在佔理的時候,絕不給陛下面子。
估計普天之下不給陛下面子的人,也就他們兩人了,還皆是朝廷棟樑。
緊接著。
秦羽沉吟道:“裝上兩籮筐的罪狀,我們去見陛下。”
隨後,蕭南急忙動手。
......
皇宮。
御書房。
魏皇,秦羽和蕭南三人,圍坐在桌案前。
魏皇看著秦羽和蕭南兩人,笑的合不攏嘴,“朕真是沒有看錯你們,老派官吏已整頓的七七八八,朝廷終於要迎來生機了。”
秦羽風輕雲淡,“主要是範俊良和白江恆相繼落馬,張老答應入朝為官,不然老派也不會處理的這麼快。”
說著,他又問道:“陛下,不知您今日找我們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