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東州,永昌關,關外。
擂鼓震天,號角齊明,戰旗飛揚......
魏軍在夏侯宸的指揮下,正在對永昌關進行試探性進攻。
投石器與弩箭,正在對城頭進行狂轟亂炸,其中還摻雜著一些火彈。
轟隆隆......
劇烈爆炸聲,驚徹城頭,硝煙瀰漫,熱浪席捲。
“哈哈哈......”
夏侯宸朗聲大笑,“本將早就想試試火彈的威力了,駙馬爺研究出來的東西就是好,給本將向著城頭,狠狠的炸這群兔崽子!”
關內。
齊王府世子蕭猶看向正冒著硝煙的城頭,眉頭深鎖,面色陰沉。
“王府那邊還沒傳來訊息嗎?父王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蕭猶轉頭看向一旁的副將,眼眸猩紅,咬牙切齒。
他堂堂齊王府世子跟齊王府門客發生衝突,蕭溫茂竟將他給調出了東州府,他真是不知道蕭溫茂究竟是怎麼想的。
副將搖了搖頭,“還沒有來信,不過末將已經將前方戰況彙報回王府了,相信王爺很快就有回信了。”
“唉......”
蕭猶望著被炸的隨時飛濺的城頭,嘆息道:“回信又能怎麼樣?就連烏羅都敗在了秦羽手中,我們只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
話落,他轉身向將軍府而去,這關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守了,簡直就是等死一般煎熬。
蕭猶不是傻子,現如今東州府唯一的機會就是走海路,趕快亡命天涯。
與此同時。
劉慶已經帶領秦羽幾人和兩千黑騎,換好了平州精騎的甲冑和戰旗。
有了這身行頭和劉慶的帶領,他們可以在東州境內,自由穿行。
劉慶看向秦羽,畢恭畢敬道:“駙馬爺,我們可以出發了。”
劉慶的年齡雖然不大,但辦事十分牢靠,秦羽很欣賞他。
“好。”
秦羽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隨後,眾人一路迂迴,從西北方向走小路向東州而去。
半日之後。
他們便來到的一座關口前。
武關守軍不多,但地勢險要,修建在一線天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所以魏軍並未將此關口選為進攻方向,只是在外圍駐紮了一支軍隊。
武關前。
劉慶獨自一人策馬上前,對著關口高喊,“吾乃齊王府劉景和將軍麾下親衛劉慶,特帶領平州援軍入關,速速開啟城門。”
聽著劉慶的話。
城頭上的守軍,一陣騷亂。
不多時,一名將軍佇立城頭上,向城下望來,看向劉慶,冷哼道:“你說是齊王府的人就是?你說是援軍就是援軍?你有什麼證據?”
劉慶將背上的寶劍拿了下來,朗聲道:“這是王爺的佩劍,見此劍猶如劍齊王爺,這是通關令牌,這是劉景和將軍的令牌,你還想要什麼證據?”
劉慶年歲雖然不大,但處事不驚,從容淡定,氣場很強。
那守將聽了,便冷哼著下了城關。
不多時。
咯吱......
武關守將走了出來,還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
“你就是劉慶?”
守將走到劉慶面前,眼眸中滿是傲氣與輕蔑。
守將名叫張年平,乃是蕭猶的表弟,平日裡跟蕭猶的關係非常好。
劉景和跟蕭猶的關係不好,並且將蕭猶趕出了東州府,所以張年平自然不會給劉慶好臉色,也會故意為難他。
秦羽一行人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