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魏軍,不能說是這個世上戰力最強的軍隊,但絕對是這個世上最有規矩,軍規軍紀最嚴格的軍隊。
別說旁人。
就連沈冰嵐都感覺,秦羽制定的軍規軍紀嚴格的令人髮指。
原本也有很多將領和士兵不理解,認為秦羽小題大做,做的是無用功。
但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就已經初見成效了。
魏軍嚴格的軍規軍紀,對於魏軍的輔助作用顯現了出來,無論是軍容,還是將士們的軍事素養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若是以往,秦羽說的那種情況,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往往軍隊入城,那就是燒殺搶掠,無論對異族還是對自己人。
所以秦羽這還真不是胡說八道。
他這番作為,也確實側面保護了這幾個姑娘。
蕭南看著舞蹈,吃著炙鹿肉,問道:“姐夫,咱們什麼時候攻打白馬關?”
秦羽淡淡道:“白馬關距離清風關很近,只兩日路程,我估摸著,郭明成那廝正讓榮城和勝清城的兵將往回撤呢,等到軍隊撤退,左右武衛再伏擊他們,訊息在傳到白馬關,怎麼也得七日左右時間,所以我們三日後啟程就不晚。”
“涼州之戰打到今日,大邑和古斯通部落不將援軍撤回去就不錯了,他們是萬不會再支援郭明成的,所以你將心放到肚子裡面,涼州之戰我們已經勝七成了。”
蕭南點頭應聲,“姐夫說的對,郭明成這廝這次是回天乏術了。”
說著,他端起杯盞來,“姐夫,我敬你,我就跟你混了,你說咋招咱就咋招。”
秦羽端起酒盞,笑道:“好說,好說,咱們都是自己人。”
沈冰嵐:“......”
她感覺到了一陣無語,也不知道駙馬和太子哪個官大。
頓了頓。
蕭南看向秦羽,繼續問道:“對了姐夫,你讓孫鎮山將軍和趙京將軍大力抓大邑和河西的俘虜作甚?”
沈冰嵐亦是好奇的看向秦羽。
因為在以往的戰爭中,最不被秦羽放在心上的就是俘虜了。
他是從來都不會因為俘虜而提高己方戰損的。
秦羽喝著酒,淡淡道:“我研究過涼州府的城防了,如果郭明成那廝要死守,我們就得強攻涼州府了,但涼州府外有一道護城河,所以我們要強攻,就需要將護城河先填滿。”
“填護城河可是一個危險的活,容易遭受成功攻擊,所以這危險的活,可不得讓這些插手我大魏內政的雜碎上?我們總歸不能用自己人的命,去填涼州府外的護城河吧?”
秦羽打仗時,心中永遠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將戰損降到最低。
這些人都是爹生娘養為國征戰,秦羽要對他們負責。
蕭南聽的一愣,疑惑道:“姐夫,咱們不是有火炮嗎?直接對涼州府城頭進行火力傾瀉不就好了嗎?”
秦羽瞪了蕭南一眼,“你當咱們那火炮是無敵的?如今的火炮技術還不是很成熟,如果連續發射會導致炮管受熱過載,有炸膛的危險,涼州府外的護城河那麼寬,我們若是光指著火炮可不行。”
“火炮一定是在攻城前對涼州府城頭進行火力壓制的,好鋼必須用在刀刃上,不可浪費。”
蕭南聽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沈冰嵐亦是暗自點頭。
她也並不知道,火炮還有這樣的講究。
不過沈冰嵐還是佩服秦羽,看著吊兒郎當的。
但攻打涼州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腦海中,而且非常注重細節。
隨即,秦羽和蕭南也不再言語,專心致志的聽曲賞舞。
接下來的幾日。
秦羽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