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融覺得厲政霆簡直是莫名其妙!
先提離婚的是他,想要負責楚煙的也是他,可現在他居然還把自己當所有物,禁止任何男人的靠近,簡直霸道的不可理喻!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溫潤清冷的嗓音隔著厚厚的門板傳了進來——“打打,你在裡面嗎?”
應淮年看溫融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去,心裡放心不下,尤其是他看到厲政霆也跟著過來了。
可聽到他的溫柔曖昧的聲音,厲政霆就被輕易點燃了怒火,像是被其他異性覬覦了領土的猛獸,渾身都充滿了黑沉的怒火。
溫融聽到應淮年的聲音,瀲灩的眼眸迸發出了希冀之色,她剛想弄出點聲響出來,就被厲政霆啄吻著她的耳垂,他的氣息都帶著濡溼的輕顫——
“打打,你要是不想讓姓應的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最好是乖一點……不然我可不一定能忍的住!”
厲政霆這話說的不假,自從放她離開之後,他的整個生活都像是失去了色彩,每天晚上回到家也不會再有一個溫軟的嬌人在等著自己。
溫融身子纖瘦,體質也偏寒,明明別墅裡的溫度溼度,都精確到了小數點後兩位,但是到了床上她柔嫩的雙腳和指尖都會異常冰涼。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賣力的做點運動,讓身下的小東西渾身都暖起來……
做到最後,就會演變成他成了渾身燥熱暴汗的那一方。
少了她在懷裡,每每到了晚上,他脾氣都暴躁的可怕!
可聽在溫融的耳朵裡,卻是滿滿的威脅。
溫融低下了頭,厲政霆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她壓低了聲音對門外的應淮年道:“我沒事,剛剛的奶油不小心蹭到袖口上了,稍微清理一下。”
應淮年這才放心的走開了。
厲政霆眼角眉梢都透露著饜足,正當他打算繼續親近懷中人時。
啪嗒——
溫熱的溼意滴落於手心,燙的他心中一震。
他快速的抬起溫融的下巴,看著她臉上的淚痕,厲政霆暗自捏緊了掌心。
“溫融,你就這麼抗拒我?”
溫融高仰著頭,看著眼前和她糾纏至深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厲政霆,你有沒有愛過我?”
溫融望著他的眼睛,等他一個答案……
一個用她一條命的教訓換來的答案。
厲政霆瞳孔一縮,胸膛間劇烈顫動著的心跳,好似要掙破那層層禁錮。
但他面上卻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薄情。
厲政霆鬆開了她的腰肢,身子後傾了半步,雙手插在褲兜裡,恢復了資本家的惡人肖像。
他的每一面不堪,都不吝於在溫融面前展示的徹底。
厲政霆鷹眸俯視著滿臉淚痕的溫融,耐心徹底告罄——“溫融,我只問你一次,是不是真的不願意回頭。”
昏暗的燈光對映著他的瞳仁,比剛剛驀然暗了一度,像是某種無言的警告。
溫融抬頭直視著他,眼睛像剔透分明的墨棋,有著直透人心的力量。
“除非你只是想要得到一具屍首,否則我永遠都不想要再看到你。”
良久,厲政霆低沉的笑聲像是被砂石磨礪過,“如你所願。”
……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回答溫融的問題。
…………
等他離開了洗手間,溫融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般,靠在門上,她不敢耽擱太久,隨便洗了把臉就出去了。
出去後才發現,厲政霆已經推著輪椅上的楚煙離開了。
應淮年看見了溫融臉上的水珠,笑著用手帕幫她拭去,“你看你,臉上都是水。”
溫融的臉色不太好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