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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你看,這個決定一點都不難下,反正你上次也已經做好心理建設了。只要你讓我操一次,我就把親愛的姐夫還給你——你知道我會欺騙,但不會食言。”殺青說。

里奧深深地吸著氣,感到一種對方的不可理喻帶來的眩暈,因這眩暈,他覺得自己也有點神志不清了:“先把地址告訴我。”

“用你墳墓裡的祖父母發誓。”

“好吧,我發誓,跟你上床,如你所願,可以了嗎!”里奧不耐煩地說,“現在告訴我李畢青在哪兒!”

殺青湊到他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隨後將舌尖伸進他的耳洞。

里奧打了個激靈,失聲道:“不可能。”

“事實如此。”殺青似笑非笑地說,“就在你們的某座安全屋裡。我給他弄了個汙點證人的假身份,讓兩個冒充特工的傢伙24小時看守,整整三個月,你們竟然壓根兒就沒有發現。”

“是哪一塊出了問題?”

“現在不是關心體制漏洞的時候,親愛的,”殺青將銬住的雙手舉到他面前,“幫忙開個鎖唄,我比較喜歡用兩隻手掐著你的腰。”

“是嗎,我也一樣。”里奧說著,猛地一腳將他踹下了床。

殺青的腦袋撞到硬地板,眼前一陣陣發黑。等他恢復知覺,發現自己背朝上被壓在半人高的假窗臺上,雙腿被分開到腳鐐長度的極限,戴著手銬的雙臂無助地伸向前方,手腕頂在無法開啟的窗戶上。

“你發過誓的里奧!”他叫起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你說的對,我做不出言而無信的事,所以打算兌現誓言:‘跟你上床,如你所願’,不正是這樣麼?”里奧冷淡地說道,三兩下把對方的囚褲扯到腳踝,同時拉開自己的褲鏈。

他只把西裝褲頭褪下來一點兒,掏出半軟不硬的性器,快速擼了幾下。說實話他根本沒想過,還會跟殺青有什麼肉體上的牽扯,尤其在這種鐵籠子似的鬼地方,但既然這是對方自找的,他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沒有任何潤滑的後穴乾澀難進,他用手指粗暴地幫了忙。當他整根頂進去,抽出來,又頂進去後,感覺一股熱流滋潤了彼此……是殺青的血。

殺青發出了一聲痛楚的悶哼。他在心裡懊惱,因為和里奧獨處時,掌控情緒、步步緊逼的滋味太過美好,使他一時疏忽了對方語言上的漏洞,被輕易翻了盤。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形勢比人強——要是沒有這兩個礙事的鐐銬,里奧未必能佔到上風。

“我不喜歡背入式……更痛恨在窗臺上……”他吸著冷氣,斷斷續續地說。

里奧沒有理睬。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節奏,殺青的身體所產生的吸引力,遠比他認為的大得多。他本以為自己興趣缺缺,但在進入以後,發現性器已經硬得發痛。

那是一種許久沒有被滿足的疼痛,不用猛烈的菗揷與狂暴的撞擊就無法紓解。他用雙手緊緊掐住對方柔韌的腰身,大力撞擊著赤裸翹起的臀部,在淫靡至極的啪啪聲中仔細傾聽對方的呻吟——來自殺青的、細小忍痛的呻吟,這令他的神經越發興奮,有一種駕馭與施虐的快感。

殺青被迫搖晃著身體,鐐銬下的兩隻手用力絞纏在一起,指節攥得泛白。為了緩解綿延不絕的痛楚,他竭力試圖放鬆肌肉,卻徒然無功,只得任由疼痛的浪頭一波波拍打而來,咬著牙忍受。

里奧很清楚,這是弓雖。暴,但他依然繼續。對方是自作自受——他用這個藉口說服自己,同時感覺體內黑暗的一部分,正從正直自律的表象下面,緩慢而猙獰地爬出來。

這股黑暗一直都在,它只是潛伏得很深,但依然從眼眶閃著紅光的貓骨檯燈、從桀驁不馴粗口連篇的少年時代、從執著到近乎偏執的信念、從精心計算冷靜佈置的偽造現場中,黑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