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昊說:“確實有這個人,他比我小一屆叫路霽,現在在北京。”
湯煦忍不住質問:“你們現在還一直在聯絡?”
程博昊不禁莞爾,學生眼裡都是緊張在乎,抓著他肩膀的手都用了勁。
他說“沒有聯絡,上個月為了林清的事聯絡以前的同學才知道他在北京。”
湯煦黯下表情,以前和許老一起釣魚時,不知道說什麼話題許嘉言扯到初戀這件事,許老頭還笑程博昊在他還沒真正成年時候就被程博昊盯上了。
那時候湯煦在爺孫倆的一唱一和下鬧了一個大紅臉,有時候都覺得他那師父開明地太過頭。
湯煦垂下眼睛不說話。
程博昊攬著他的腰讓他低頭與他對視,程教授說:“他就只是師弟,大二時候他知道我性向,我的確是有動過那方面的心思,沒在一起過。”
湯煦聽了這句話又要掙扎。
程博昊把他按住說:“路霽跟你很像,都單純又容易信賴人,我跟他做一個課題,待在一起久了看著他總覺得很熟悉親切。他想交往我差點就同意了。乖,聽我說,我和他沒在一起過。”
湯煦不說話。
“我心裡只有一個寶貝,那個人還是奶娃娃時候就粘著我,非要我抱,賴著我身上睡覺。後來長大了也沒變,給他補習,一開始理科真是差,可又不捨得罵他,做對一道題目就拿招人疼的眼神看著我,不會喝酒總纏著我帶他去吃燒烤攤喝啤酒,喝醉了就跟小時候一樣粘人。我這麼喜歡他,他卻和我說他初戀和他分手他難過,你說我該怎麼辦?”
“後來我就想,這個人我得遠離他,一親近我就想要他。可這個傻孩子總是跟在後面發資訊發郵件和我說他的事情。我又忍不住不關注他,看著他越來越優秀,心裡真高興,想見著他卻又怕這種感情把他嚇跑了。後來他還是來我身邊了,有時候晚上睡覺都高興睡不著,那一段時間真是煎熬,他在我身邊毫無防備,軟軟地喊我老師,什麼都依賴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他。”
湯煦輕聲說:“都是我先表白的,您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
程博昊咬他的耳朵,說:“不止喜歡,是愛。”
湯煦敏感地縮耳朵,固執抓住那點不放說:“可是您也喜歡過那個路霽。”
程博昊說:“那時候你才多大,我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個寶貝會來我身邊,還說要陪我。不喜歡別人,只要我的寶貝湯湯。”
湯煦想繼續嚴肅表情,可心裡的快活和高興根本繃不住,臉上終於露出笑,環著他老師的脖頸,整個人都貼過去說:“這次就原諒你,不準和那個師弟有聯絡。”
程博昊為湯煦這獨佔欲心裡發甜,湯煦談的那幾場戀愛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懷裡這個人接吻,情事這些每一個反應和技巧都是他教的,能得到他,是給他以前不幸的人生最大的恩賜。
他怎麼可能還會去計較。
這個寶貝終於肯乖乖待在他懷裡撒憨。
程博昊親吻他發頂,手摩挲他腰側,問:“要先去洗澡嗎?”
湯煦唔了一聲,更往程博昊腿根坐,握著程教授的手往他腿根處放模糊說:“不想先洗澡,我忍不住了。”
程博昊另一隻手抬他的下巴,湯煦不好意思咬嘴唇看他,又湊過來討好地吻他額頭,鼻尖和嘴唇。
程博昊愛憐地罵:“小壞蛋。”
湯煦氣惱地咬他下巴,撒嬌地用鼻音催促他。
程博昊順他的意親吻他嘴唇,一隻手熟練地解開他皮帶,讓他抬起屁股把褲子給剝掉,手伸進內褲裡直接握住他早已經勃起的慾望。
湯煦也去解程教授的皮帶,手裡的東西滾燙粗硬,這個老男人自己也硬成這樣還好意思取笑他,他故意加大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