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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清把酒全部吞進喉嚨,許嘉言含著他舌頭逗弄一會兒,才退出來,貼著人問:“是用杯子喝好喝,還是我這有餵你更好喝?”
林清原本就紅著的臉已經燒得滾燙,他呼吸間全是許嘉言的味道,眼神不敢再與他對視。
許嘉言更湊近他,鼻尖相貼,說話的呼吸都灑在他嘴唇上,“哪種更好喝,恩?”
林清渾身都開始發燙,他根本不知道這是許嘉言在跟他調情,往日對師兄的喜歡一點一點積攢成了他除物理以外全部的心思,有些委屈地說:“你親我。”
“我不能親嗎?”許師兄說完,湊過去逗著又咬了他一下。
林師弟暈乎乎的腦子都被平日裡辛苦的暗戀佔據了,他明明離許嘉言這麼近,卻只能偷偷地看他。
只要許嘉言在的地方,他的眼裡就只有他。
他是他的光,全世界,和唯一的一直追求的信仰。
可望不可即,這麼近又那麼遙遠。
每一天的早晨和晚上他都能看見他,日夜的相處成了最隱秘的甜蜜煎熬。
他眼眶發紅地抬眼看許嘉言說:“不能親。”
許嘉言拉遠一點距離靜靜地看著他表情委屈又難過:“你親我,我會,以為你也,喜歡我。師兄,不喜歡,我。”
“喜歡。”許嘉言去親他眼睛。
什麼時候喜歡上的許嘉言自己都沒弄清楚。
這個小呆子看他的眼光虔誠純潔地就像在崇拜著天神,頭腦聰明是他最欣賞的那一型,可生活裡卻又是這麼地迷糊,處處依賴他,跟著後面小心翼翼喊他師兄,為他一句話就能掌控他情緒,不管是在實驗室還是在家裡,不經意就能發現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自己。
那種小心翼翼的,讓他心情愉悅的注視。
許嘉言一直在享受,不知何時起就轉變成了獨佔欲,想抱著逗弄他,聞他的味道,將他從頭到腳仔細地品嚐,聽他情動哭泣求饒的聲音。
這個人本來就該是他的,從頭到尾,全都只屬於他許嘉言。
許師兄將林清從吊椅上抱下來放到沙發上。
不知道是兩杯酒灌醉了,還是許嘉言突然的告白驚暈了他。林師弟眼裡全是迷茫又潤溼的水汽,嘴唇被吮吸地紅腫,他難耐喘氣,像是不清楚正在發生什麼事。
林清視線隨著許嘉言,看他進了臥室,手上拿著東西出來,去關客廳的大燈,落地陽臺窗戶的窗簾全部被拉上,又被窗外的風吹得輕輕搖擺,吊椅旁的落地燈被開啟。
許嘉言站在他面前脫光了上衣。
林清看見許師兄的裸體,視線平齊處,是他長期鍛鍊而塑造有型的人魚線。
口乾舌燥。
許嘉言跪在他雙腿間的沙發上,用手捏著他下巴逼他對視他的眼睛,許師兄眼裡全是深沉隱忍的情慾,他問:“可以嗎?”湊過去舔他微張的嘴唇,又從喉嚨裡發出一句像是邀請的問句:“嗯?”
林師弟完全被蠱惑了,不管是眼前這張性感的臉,還是他只敢在夢裡去觸控一下的身材和這麼多年來胸腔滿載的愛意。
他主動吻許嘉言,學他舔他的唇,一點一點被深吻撫摸後,又發出小貓仔一樣細碎甜膩的聲音。
襯衫被脫掉,他師兄溼熱的舌頭從他的耳側一直到肩膀,喉結被仔細地舔弄,林清受不了地發出嗚咽聲,手緊緊抓住許嘉言肩膀。
直到乳投被咬住拉扯,那種帶著疼痛的羞恥感終於逼著他叫出來,可憐兮兮地喊師兄,求他不要弄那裡。
許嘉言更大力地咬一口,再貼著他臉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