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之內,雷電忽然大減,那飛起的塵沙也漸漸安靜下來,只看到一個不斷扭曲的黑洞浮在陸厥身前,那詭異得黑洞不斷流轉,巨型人型的手掌一碰到黑洞,
黑洞如巨鯨吸水一般,開始猛烈得吸嗜著巨型人型那雷電之力。剎那間,巨型人型那龐大的身軀從手掌處開始崩潰,雷電之力如冰化水,竟然都被黑洞吸收而去。
五個白使者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那震驚之色,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麼:“吞噬?”
“……居然膽敢妄想傷吾尊體,無知下輩……爾等唯有一死,方可償此罪……唔!我……”陸厥突然抱頭跪在地上,頭上傳來了撕裂般的劇痛,他雙眼泛著紅黑的光芒,雙手不停的捶打著地面,整張臉痛苦得歪曲著,四周的空間被黑洞扭曲得嚇人,酒店突然開始劇烈的顫抖,只聽見什麼東西開裂得聲音,聲音越來越大,片刻之後,酒店忽然一陣搖晃,隨即轟然坍塌。
一陣巨大的塵沙飛卷而出,白使者五人避開橫樑,破開屋頂,迅速升到了上空,冷眼看著下方。而木屑之中,帶著劇烈得驚叫和痛楚,掙扎、叫喊,一時間亂作一團。直到沙石平靜,下方一片死寂。
只聽到什麼什麼東西在滑落,塵土之中忽然浮現兩個人影,一道黑光罩在了兩人身上。
唐若靈艱難得爬起身軀,臉色變化,四周官兵已全部死絕,她看著身邊那已昏迷的男子,一聲嘆息,想來她也明白,在酒店塌方得那一刻,是這個人再次救了自己。
駝背白使者冷冷得站在半空,頗有些忌憚的看著陸厥,注視著他們,沙啞著聲音道:“他應該是力量初次覺醒,結鎮魔封印先把此子鎮於此地,在去稟報,他那吞噬靈根,我教必定奪之……”話說到一半,赫然看著前方,面色肅然,看上去緊張卻又慎重,道:“閣下是誰?如何能無聲無息得闖入這法陣之中?”
“妄想奪取?哼哼”光線似乎被凝固一般,更加暗淡,若不是能隱約看到光點,還以為是進入了黑洞之中。一絲絲、一縷縷的線條,一條條輕柔的細線拉扯著黑暗的光線,模糊的光線中硬生生的拉出了一個漂浮在半空的身影。
突然出現之人,正是一直跟隨著陸厥的瓏夜。他一臉淡漠的看著白使者,毫無表情的臉上被一個血紅的面具一分為二,一身紅裝透出了戰粟的血氣,他的左手綁著幾根粗大的血繩,血繩上刻滿了怪異的符號。他的右手已不是**,而是一把鋒利的錐型利器,插進了他的臂膀,替代了他的手臂。
瓏夜轉過頭,對著後方風清雲淡的說道:“這位姑娘,麻煩你照顧好他,我先送你們出去”說完他五指變化,一道黑暗能量打入了陸厥體內,像被重擊一般的陸厥,突然一頓,一瞬間黑暗能量驟然消散。
唐若靈慢慢支撐著身子,心中卻是心念閃動,這突然出現的神秘之人法術高深,讓她忌憚萬分,可這人,看上去卻並非是那另外幾個門派之人,看來這剛結交得陸弟不是等閒之人,或許……。想到這,她便不再思索而下,此刻她明白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無論如何先脫離此地安全為先,既然神秘人要送她兩出去,她也只能點了點頭,把陸厥扶了起來。
瓏夜左手成式,朝著兩人一指,一道道光線縱橫交錯的從他手掌中愉快的飛躍而出,而後在兩人地面組成了一道道玄妙的紋路,紋路閃爍著淡淡的光芒。直到陣法形成後光芒一閃,唐若靈和陸厥消失在了這片戰場之中。
看著兩人的離去,瓏夜冰冷的眼中冷芒湧動,一個轉身,他突然出現在了五個白使者面前,右手朝著前方刺去。五個白使者身形一閃,各自退到了四周,後猛的念起符咒,揮動著自身符紙,一股股強大的力量頓時鋪天蓋地的湧向這個強勁的男子。
“哼”一個圓形能量瞬間護住了瓏夜,一股股可怕的灰黑色的力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