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城,雲庭。
剛剛完事的男人從浴室中走出。
半敞開的錦袍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還未擦乾的水珠順著線條分明的肌肉淌下。
淺灰的長髮被男人隨意地用一根絲帶紮起,清俊絕美的容顏上那雙異瞳格外的妖豔,就像是妖孽的化身。
男人拿起手邊的摺扇,走到露臺邊的軟榻上,為軟榻上躺著的女人輕柔地扇著風。
“杳杳,我抱你去休息吧。”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滿了雄性的張力,性感誘惑。
軟榻上躺著的女人正是裳杳。
女人僅穿著一件紗制的外衣,隱隱約約中像是能看見女人婀娜挺立的身體。
她隨意地躺在軟榻上,身體嬌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那般,瀑布般的黑髮隨意散落,隨著女人的動作搭到腰上。
聽到男人喚自己的名字,裳杳緩緩睜開狹長的鳳眼,如含春水般的眼眸慵懶地望向走到眼前的男人,紅唇輕啟。
“雲卿野,我累極了。”女人的聲音就像是從雲邊悠悠傳來,空靈悅耳。
她嬌嗔著朝男人伸出手,白皙柔軟的纖纖玉手搭上男人的寬大的手掌心。
媚骨,渾然天成。
裳杳,裳家的獨女也是裳老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摔了的大小姐。
裳家的地位在靈法世家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站在頂峰的自是神秘的雲家。
眾人皆知雲家,卻從未見過那位深居雲庭內的主神大人,雲卿野。
傳聞中雲卿野的實力不可估量,恐怖如斯,僅還是少年的時候雲卿野便只靠一人的實力在一夜間將充滿內亂即將分崩離析的雲家歸攏在自己的麾下。
那些使雲家烏煙瘴氣的走狗們在一夜之間全部被雲卿野殺的就連屍骨都不剩。
暴戾,手段陰狠。
這便是那些靈法世家們對雲卿野的形容,只要提及雲卿野的名號無一不是聞風喪膽,嚇得屁滾尿流。
而在普通人的眼裡,雲卿野仍是不凡如謫仙一般的存在。
整個幕城全是男人麾下的產業,所有權貴的集團都要看男人的臉色行事。
雲氏,雲卿野就是站在巔峰俯瞰世界的神子。
多少女人為了雲卿野前仆後繼,卻怎想男人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予給她們,權貴們想找他合作,很可惜連雲氏的大門都踏不進去。
本以為這樣的神子只永遠高坐神壇,殊不知雲卿野的心早已經被這個叫裳杳的女人牢牢牽住。
遇見裳杳是在那年的靈法世家的宴會上,雲卿野最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所以並未露面,卻聽聞裳家的大小姐在這年學成歸來,而裳杳正是自己幼年那位相互陪伴卻不知身份的青梅竹馬。
幼年的雲卿野並不受雲氏的寵愛,自小便被散養在後山的雪院中,卻在自己最孤獨的時候闖進了一個懵懂頑皮的女孩。
正是受不了家裡修煉的裳杳,不知女孩是怎麼做到的,能跑到雲氏的後山來。
也就是這樣,兩人整日相互陪伴,雲卿野漸漸依賴上裳杳。
知道裳杳回來,雲卿野便悄悄地在宴會外偷看女孩,又正好被同樣不喜歡這種場合的裳杳遇到了。
世間哪有這麼多巧合,無非就是有情人的相互想念罷了。
“給我揉揉,酸極了。”
男人聽話地坐在軟榻旁的小凳上,細心地為女人按摩著身體。
“杳杳,可還滿意?”
“嗯......滿意。”
“那杳杳願意嫁給我,做雲庭的女主人嗎?”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俯身吻上女人白皙的手背。
“我們的主神大人還會說這樣的話嗎?”裳杳盈盈笑出聲,側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