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房間內是極致的香豔,綺麗。
客棧屋簷上幾個蒙面黑衣人卻是抓心撓肝地面面相覷。
“不愧是南疆的娘們兒,這聲音聽得我熱血沸騰的……”
“不是說她帶了個孩子嗎?現在。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姦夫,嘿嘿……娘了個腿,等下我們也嚐嚐鮮……”
“噓!閉嘴!”
其中一人制止了其他人的小聲交談。
錢財動人心。
他們要不是為了求財,也不願意招惹神秘的南疆少女。
客棧房間內,祝白芍已經渾身發軟,手腳無力地任由卿鈴烙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動作。
她最後的力量除了口中無意識的呻吟,就是掐在青年卿鈴肩膀上的手,那指甲已經在他身上抓下了多道血痕。
只可惜這些並沒有讓卿鈴感覺到疼痛,反而更興奮了。
他染上了濃郁情色的眼睛從祝白芍臉上移開,瞥了一眼房頂,一抹厲色從眼底掠過。
卿鈴看了眼她嘴角無意識流出的那絲晶亮,幫她清理後,又低頭吻了一下,輕嘆道:“外面有幾個煩人的小蟲子,打擾了我們,算了,我去解決一下,今天……”
“就先饒過你吧。”
祝白芍的身體正輕輕顫抖著,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哪裡還在乎卿鈴說了什麼。
卿鈴眼神變得溫柔,輕輕給她擦拭過,又替她蓋好被子,才隨意給自己織了一身白色長袍。
中原的夜和南疆不太一樣,沒有那麼黑,也沒有那籠蓋四野的繁星點點,高處有風在呼嘯,將卿鈴的袍子鼓脹起來。
那幾個自以為偽裝的很好的黑衣人,正趴在一起,聚精會神聽著屋內的動靜。
“終於停了,這都多久了……咱們動手吧?”
卿鈴眉頭蹙起,尚未散去旖旎情色的饜足眉眼逐漸染上薄霜。
“你們是在找死嗎?”
這幾個人滿腦子全是天降橫財的喜悅,正當他們掏出迷煙,小心翼翼地想要揭開一片青瓦時,一道低沉醇厚的成年男子嗓音,清晰的響徹在他們耳畔。
幾個黑衣人的反應幾乎相同,他們迅速來了個驢打滾逃離原處,然後才抬起頭警惕地掃視四周。
只有一輪明月的夜幕下,夜風吹起了卿鈴的黑色長髮和白色長袍,月光又將之拉長,影子搖擺間竟然不再是人的形狀,而是一隻蜘蛛。
其中一個黑衣人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被嚇得後退了一大步,踩得瓦片亂響。
不等幾個人心中生出拼了,或者是逃跑的想法,那格外高挑的身影就動了,男子下頜微微抬起,身後立馬有鋪天蓋地的白色透明絲線鋪展,像是巨大的蛛網,將幾個黑衣人牢牢黏住。
幾個黑衣人的嘴巴也被堵住了,他們瞪大了雙眼,看卿鈴的眼神如看鬼魅。
卿鈴緩步走到他們面前,手指尖把玩的一條透明絲線“噗”地一聲,直接穿透了一個人的太陽穴。
那是最開始對祝白芍生出臆想的人,他連一聲悶哼都沒發出,就死了。
“唔!!唔唔唔!”
剩下的人直接嚇得瘋狂掙扎起來,發出絕望地哭泣聲。
卿鈴抽出那根絲線,而上面滴血不沾,他手指動了一下,那絲線再次想要對一個人發起攻擊。
咻——
破空聲傳來,一抹寒光斬斷了刺向黑衣人的絲線。
“閣下,得饒人處且饒人!”
卿鈴耳尖微動,他斜睨一個方向。
那裡,有個白色身影正踏著月光,急速掠來。
來人頭上束著玉冠,劍眉斜飛入鬢,目似朗星熠熠,面部輪廓恍若刀削,顧盼間自有一股氣度。
來人身上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