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關鍵時刻你是最清醒的。想聽大實話嗎？”

墨辰月心中充滿了疑惑，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張絕美的面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思索，彷彿想要透過對方的外表看到內心深處的秘密。這張臉猶如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每一處線條都顯得那麼完美無缺，讓人不禁為之傾倒。然而，正是這種過分的俊美給墨辰月帶來了更多的困惑和疑問。看著這個路段，心裡逐漸有些悸動。

“什麼大實話？”

徐州洋彷彿只是沉浸在他的世界裡，根本沒察覺她對著他灼熱的目光。

他一臉淡然，似乎已經看破紅塵，看透了世間萬物。他的語氣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動，彷彿接下來要說的這句話的殺傷力對他來說毫無影響。眼神透露一種超脫世俗的不羈與灑脫，彷彿所有的事情都已不再重要。

“如果不是心意人相伴，我寧可終生不娶。也不用浪費別人的青春了，不是萬事都需湊合。在我的意識裡，沒有那回事，也沒有那個道理。”

可這句話聽在她心口，怎麼就那麼疼呢？本是已經知道的事，可從他的口中承認以後，卻是無比沉重。壓的心口恍惚要喘不過氣來。所有人都圓滿，就他們兩個bE憑什麼？又為什麼？

在這短暫的與他相處之中，她幾乎酸甜苦辣鹹嚐了個遍。每一處都是那麼突然，猝不及防。

她忍著心口的沉悶，適當的語氣變得正常，藉此開個烘托氣氛的玩笑。

“如果說人有前世今生，那麼我和你之間上輩子是不是見過，結下了樑子。”

徐州洋忍不住輕笑出聲，只感覺這件事情挺有趣兒的，但也沒什麼特別的，所以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那倒也不至於吧。”

“至於！”

徐州洋側眸看她反駁，意識到可能說錯了話。明明打算今天逗她開心的。

“我的錯，至於！至於行了吧！”

墨辰月扭過頭後低頭不語，一種難以形容的氛圍，此刻在車內顯得無比壓抑，徐州洋試探性的撫摸她的肩膀，“喂，你沒事吧？聽你的就是了，我的錯啦！”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敷衍？”她打斷他，聲音哽咽。

徐州洋彷彿還沒意識到不對，就是著急著解釋，“沒有啦！”

“那你為什麼要帶我出來？”

徐州洋怕露出馬腳，“那是因為……不是說是秘密了嗎？到了你就知道了，哈哈！”

“所以，我像個大傻瓜不是嗎？果然那本書說的沒錯，love就是zero，無論累積多少期待，最終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自我感動……先愛上的那個人……是輸家。”

徐州洋看她淚流不止，雙手覆上她臉頰為她擦拭淚水。可始終不止。

可又靜下來想了想，這句話何其的耳熟。這是他……沒錯，這是他四年前自己出版的書《情之所向》。是男女bE，暗戀彼此的虐文。之前因為心儀於人，對某人不甘的情緒，他將自己關在地下實驗室三個月，封閉自己，麻痺自己，在這異樣的環境中，寫了這本書。

“你……平常都看這些型別的書？”

“不行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試圖嘗試去討好我，彌補我。包括這段路，是小時候我們經常去遊樂園走的熟路，因為你知道我是個路痴，原本很感動，但後來我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瞎起勁。明明知道這都是假的，卻又對於我來說是難得的甜蜜，就在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