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的表情有些古怪:“你不要這麼自作多情好不好,我說不是我搗鬼地,可也沒說我那麼好心會救人啊。”
打碎我的美夢。我再後退一步,伸手指向他鼻子尖:“好你個牛鼻子妖道,果然是你搗鬼的吧?哼哼,別說我沒警告你,快點把我送出去晚一步不然的話……”
“你以為這次還會有上次那樣的幸運嗎?”小道士忽然一收笑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的機會已經全沒有了,這次就乖乖的吧!”
“神經病!”我不屑一顧看他一眼,憑你想要攔住我,還不夠瞧。
我不管他,邁步向外走去:“我不耐煩在這裡,廣闊天地等著我去闖蕩呢。”
背後道士說:“別說我沒警告過你……”
我才要回嘴罵他幾句,忽然間福至心靈,剛想要停住腳步,卻仍舊來不及了,額頭上“碰”地一聲,眼前又是一陣金星亂冒。
我伸手捂住額頭倒退回來,腦中還在混沌,嘴裡已經喃喃大罵::“又來這一套,又來,你TNND不煩我都煩了。”
又叫:“疼,疼死了!”疼得鼻子發酸,又要流淚。
小道士慢吞吞走到我跟前,上上下下打量我。
“看什麼看!”我索性放下捂住腦袋的手,氣壯山河喝一聲,目光炯炯瞪向他:“你這臭道士,暗算我,算什麼本領!”
“不是我暗算,是你不長記性而已。”他慢悠悠說。還挺鎮靜,世間地壞人都如他這樣做了壞事還坦然相對,那這世界就變成地獄了。
我決定教訓教訓他。
我伸手挽袖子:“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小道士瞥了我一眼:“奉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更何況,你的敵人又不是我,我只是負責看著東宮府而已。”
我的手緩了下來,挽起半截袖子無法動手,只呆呆問:“你說什麼?”
小道士望著我:“原本你不必遭此劫數,誰叫你擅自出了東宮府,你身邊無人護佑,又離了東宮府結界,才給我們下手機會的。這可不是你自找的?”說著他搖搖頭,很惋惜般看我一眼,又念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枉費我……”他斜著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又老氣橫秋地搖頭。
我看著他故作老成的樣子有點好笑,想了想,問:“東宮府有什麼結界?”
“不知道。”他回答。
“你看著你都不知道?”我嗤之以鼻地問。
“不知是何方高手,竟在東宮府下了保護結界,我不知道也不足為奇,我只需要看結界什麼時候破掉,或者你什麼時候出現就可以了。”他老實回答。
我翻了個白眼,想了想又問:“聽你地口氣你還不是始作俑者,那麼你告訴我,誰是主謀?為什麼要捉我?”
“這個你很快就知道。”他繃緊了臉,說。
“切,變臉變得這麼快,你當你是藝術家。”我再次嗤之以鼻。
小道士地臉色看起來很隱忍,想罵人卻又不敢的樣子,過了一會他終於忍了下去,臉臭臭地說:“我不跟你吵了,總之落到這田地都是你自找地,將來你後悔莫及,可別哭!”
“我才不像你呢,我從來不哭,哈哈哈!”我抱著雙臂大笑。
“你……哼,不知道是誰在廣場上……”
“你說什麼!”我大叫一聲。
“算了。”小道士似乎受夠了我,瞪了我一眼之後,頭也不回地甩門走了。
我寂靜無聲,瞪大眼看。本來想看他撞那無形結界的好戲,結果他就那樣坦然無損地走了出去,氣的我無處發洩,自己試著蹭過去,卻仍舊撞上了那無形的牆,原來這東西還有有色眼鏡,對人能區別對待的,一瞬間更是火冒三丈,只不知道向哪裡發洩。面,金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