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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萬萬料不到,姜彥喬居然說:“一起吧,我也想騎馬。”
我知道,我的下巴掉了。
…………
我領姜彥喬去海拔五百米的草原上,我氣喘吁吁,姜彥喬卻一副平常的樣子,半口粗氣都沒喘?這體制……咳咳,我們過夫妻生活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我忽然想到姜彥喬和莫寧在一起,誰上誰下?雖然姜彥喬一副受樣,但他內心極其攻。若他是攻,那莫寧豈不是累死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姜彥喬已經先於我走進蒙古包了。
不過這次……
蒙古大叔旁邊坐著個大小夥,年齡與我相仿,一臉羞澀地看著我。我愣了下,這該不會是蒙古大叔昨天給我介紹的那黃花小夥吧。
果然,蒙古大叔見我來了,立馬朝我走來,完全無視了在我前面的姜彥喬,“恩兮啊,這是我兒子,符合你胃口嗎?”
我與那黃花小夥相視的那一瞬間,黃花小夥又羞澀了,低著頭,在搗鼓烤架上的烤全羊。
我怎麼感覺我有些做賊心虛?我把眼神往姜彥喬那邊瞟,只見姜彥喬半眯著眼,雙手抱胸,十分玩味地看我。好像此時地的他有一肚子的壞水朝我發洩?
我不禁膽戰心驚一把,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十分不自在地坐在姜彥喬旁邊。蒙古大叔這才發現了姜彥喬,問我,“這位是?”
姜彥喬睨了我一眼。
“朋友。”我並不是十分喜歡想稱他為前夫。
姜彥喬似乎對我這個答案並不十分滿意,但也不反駁,而是自行點菜吃飯。蒙古大叔還是跟昨天一樣,免費請我們喝馬奶酒。
我正準備舉杯喝酒,卻被姜彥喬硬生生地給攔了下來,並且用十分嚴肅地語氣呵斥我說:“孕婦不能喝酒。”
懷孕?我瞪著一雙牛眼,吃驚地看著他。
他卻溫柔地幫我把舉在手裡酒杯拿走,自個一口抿了馬奶酒。我感覺莫名其妙,當我看見蒙古大叔一臉震撼地看著我,還有黃花小夥繼續紅著臉低頭算錢的那刻,我狠狠地瞪了姜彥喬一眼,並且小聲嘀咕,“我可以告你誹謗。”
姜彥喬不鹹不淡地問我,“我說什麼了嗎?我只是告訴你一個常識而已,我有說你是孕婦嗎?”
“你……”
我徹底傻逼了,以前的姜彥喬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他雖然話少,但絕對不會這樣!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我的前夫嗎?
姜彥喬對我置之不理,自己風輕雲淡地吃著內蒙特色菜,很閒閒地問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我打算不給他好臉色看,“你什麼時候出國?”
“明天。”
“什麼?”我愣在當場。
“明天送我一程吧,然後你再回來。”
“……”
姜彥喬見我不回答,挑了下眉,“別人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說我們前世的遠方,這點都不願意嗎?”
我抖了抖眼皮,“不是不願意,只是怕……”
我怕我當場捨不得,哭出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吧。”他一邊嚼著很有韌性的風乾牛肉,一邊面無表情地喝著馬奶酒。
在我們結賬準備離開的時候,蒙古大叔問我:“那人是孩子他爸吧?”
“啊?”
“跟我當年做準爸爸一個神韻啊。”
“……”我囧。
當天晚上,姜彥喬很沒君子之禮,要我“共枕眠”。我十分委婉地拒絕,“姜先生,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郝恩兮,你還想跟我繼續裝嗎?”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