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戰戰兢兢頭又轉向了那個身姿婀娜的女人,聲音已經不像剛剛說話那樣帶著調侃了,很有些顫抖,道:“您能否大發慈悲,移駕其它客棧,我們店小業小……”
女人很無奈地打斷了他的話,道:“那個傢伙才是老大,我只是隨從。”
老闆道:“那您可以告訴我,他是不是正在被人追殺?”
女人抓了抓頭上的秀髮,道:“絕對沒有,事實上,他正在追殺別人。那些血是別人的。”
老闆放心了,他不再問,因不敢深問下去。給了女人一把鑰匙,就推辭說要打烊收拾東西了。
女人很無奈地看著那階梯,喃喃道:“那個孩子應該沒有在外面投宿過吧,連客棧裡的房間都有鎖需要鑰匙都不知道。”
片刻後,女人開啟房間門,看到了正睡在床上的宇智波乾突然一下翻身坐起,警惕地看著她。
“你來我房間幹什麼?”
他正在睡覺,而且才剛剛睡著,夢中的他正在開啟永恆之眼……他很痛苦,因為他好不容易才做了個好一點的夢,卻被人給打斷了。他抬眼看了過去,是一個女人開啟他的房門的,而且是用正規途徑開啟的。那女人自然是很漂亮,眼睛如水波一樣流動,很有靈氣,精緻的瓜子臉上正詭異地扭曲著。
女人乾笑著,道:“你不是沒有鑰匙嗎?”
宇智波乾道:“忍者都不是能用常理來衡量的。沒有鑰匙也可以進來,這是忍者的必修課。”
女人默然了。
通常一個人默然的時候,便是很無語,無話可說的時候。
宇智波乾閉闔雙眼,身子直接半躺下,道:“談話時間結束,你可以出去了。我通常接見一個普通人不會超過一分鐘。”他心裡也同時念道:“這是我剛剛在心裡定立的標準。”
說完這句話,宇智波乾根本不管其它,直接完全躺下,順手把床邊的燈給關掉了。這是驅逐的意思。
“砰!”
宇智波乾猛然驚醒,抬眼看去,那個可惡的女人還是沒走,而且還將門一下子關住,聲音大得幾乎以為這門將破碎。他怒了,因為他覺得一個人再怎麼憤怒也不該損壞別人的東西,而且是與她幾乎沒有關聯的人的東西。
宇智波乾冷冷看著她,冷冷道:“你怎麼還不走?”
女人道:“我沒地方可去,只有這把鑰匙,要不你去其他房間吧,反正你不用鑰匙也可以開門的。”
宇智波乾道:“我不用鑰匙開門,但我卻是讓你付了錢的,而且這房間是我預定的,所以你還是可以走了,去馬車上面將就一晚吧,大嬸。”
他最後那“大嬸”二字說得異常刺耳,就像是冬天在外面散步突然被樓上的無良住戶潑下一桶冷水,從頭到腳,一直涼到了心裡。
女人暴發了,正如那句:不在沉默中暴發,便在沉默死去。
女人暴發的時候,通常會很可怕,雖不像荒洪時那般引起天地色變,日月無光,哀鴻遍野。但也很恐怖,雖說沒有天地異象,但往往破壞力更勝之,特別是對人心的摧殘,更是如此。
她沒有選擇從心靈上對這個小屁孩進行摧殘,因為她覺得那樣做太過了,於是乎,她衝了過去,沒有使用忍術,她抄了把刀,一把菜刀。刀光一閃,宇智波乾便覺得這一刀無處可躲,前後左右,刀意至處,竟如被置於案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宇智波乾知道,如果不出意外,那女人特定會在憤怒中將他打成重傷,但他卻不能,也不忍出手,因為他通常出手並不快,但如果使用快的出手法子時,往往會讓人直接閉上嘴巴,雙眼泛白,撒手人寰。
意外發生了,就在刀距離他零點一米之處,他昏迷了過去,而且還用查克拉逼出一口鮮血噴出,血濺三米,化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