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馨交代了。”說著她竟然上床呼呼大睡。
依萍急得汗都下來,這裡面全是木製傢俱,火一燒準著,她可不想死在這裡,“喂,喂,蔣雨菲,快醒醒,再不醒你就要被燒死了。”可惜無論依萍如何呼喊女人都沒有回答她。依萍咬了咬下唇,知道自己此時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環顧了一下四周都沒有找到可以當刀的東西,看著火越燒越旺,依萍緊抿雙唇,小心翼翼地滾到火旁邊,雙手舉高,企圖用火把繩子燒斷。
水火無情,火把依萍手上和腳上的繩子燒斷,也差點燒到了依萍的裙子。她掙脫束縛,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左手捂住口鼻,果斷往沒有火的地方跑,她跑了幾步才發現這裡是一個類似於地窖一樣的存在,不遠處是水泥壘成的樓梯,依萍爬上去,伸手去推頭頂上的蓋子,卻不想那個蓋子竟被人從外鎖住了。
依萍雙手用力推了幾下都沒有推開,她大叫著周圍也寂靜無聲,再看看這鐵一般的門,依萍心灰意冷,這裡是地窖氧氣本就稀薄,在被火這樣燒,她就算是沒被燒死也會因缺氧而死的。
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緩緩地坐了下來,由於衣袖的抖動,一張照片飄落到依萍面前。依萍左手捂住嘴,右手撿起那張照片,原來是那張她被人綁架前最後看到的那張。依萍苦笑了一下,後面那一排的兩個女子,一個長得和依萍一模一樣,一個卻有九分像前世的她。
雨馨,雨馨。雨馨不就是她前世的名字嘛,她竟選擇性的忘記了那個叫做陸雨馨的日子,只是為了在夢中不再哭泣,不再夢醒之後看著全然陌生的世界惶惶不能終日。咳咳咳,煙已經燻得依萍連連咳嗽,她看著相片,嘲諷一笑,這難道就所謂的宿命?
莫澤暉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看著不停徘徊的蔣少勳更加心煩,“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坐下來。”方瑜已經被勸走休息了,天漸漸變亮,依萍失蹤快五個小時了。
“我能不著急麼,若是陸依萍有個三長兩短,我和方瑜也就完了。”當初他怎麼就想到這麼一個餿主意,現在弄得進退兩難。
不說還好一說,莫澤暉的怒氣更勝,“若不是當初你想要找人代替你妹妹死,依萍又怎麼會受到牽連,依萍和蔣雨菲是不同的。”
“咣噹”門被大力的推開,方瑜一臉怒氣的走了進來,她看著蔣少勳,臉上全是悲傷絕望,“你說,莫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麼?”一句話就帶來了她的眼淚,“你說呀,你說你沒有打算讓依萍替代你妹妹去死,快說?”最後的話是聲嘶力竭地喊出來的,但蔣少勳的閉口不言,已經讓她心如死灰,她閉上眼睛,身體癱軟地坐在沙發上,房裡只留下方瑜的哭聲。
莫澤暉一臉歉意的看著蔣少勳,他剛才確實很惱火,卻不想方瑜居然在門外。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也顧不得蔣少勳和方瑜二人的事情了,而是快步走出門,吩咐阿彪:“去,趕快去後院東邊的地窖看看。”
方瑜聽到莫澤暉的話,猜測他或許知道了依萍的下落,也顧不得其他,跟著莫澤暉就往外走。
莫家的後花園很大,但地窖卻在東邊的一個角落裡,這裡偏僻人少,除了打掃的傭人,根本不會有人來這裡。而最近幾年這裡就是一個特殊的所在,因為這裡關押著一個瘋子,整天胡言亂語,自說自話,膽小的傭人都不敢太靠近。
莫澤暉他們趕到這裡,看見地窖的蓋子還被鎖著,阿彪猶豫地說:“莫少,這裡根本不可能。”
莫澤暉卻看出其中的不對勁,“若是她逃出去了,難道還有時間去再鎖上,快,開啟。”招手示意管家把鎖開啟,卻發現這個鑰匙竟然開不了鎖,心知鎖或許被人換過了,莫澤暉繼續下命令,“砸開。”
當他們費勁把鐵門砸開的時候,立馬迎來了一股烏黑的濃煙,嗆得人眼淚都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