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父女之間的一份回憶,而出身證明,正在我手中燃燒。”
艾爾斯泰因狐疑地看著貓爺:“即使你燒的是一張白紙,現在我也無從查證了……”
貓爺道:“艾爾斯泰因先生,請不要再說些無謂的話了,我並不討厭您,但您如果一再地對我表示懷疑,無疑會讓自己顯得非常愚蠢,我可不喜歡笨得無可救藥的人。”
艾爾斯泰因聽了也不生氣:“其實你也該明白,我做了這麼多事情,只是想求一個心安。”
貓爺回道:“您已經可以放心了,艾琳今天早晨就已離開了倫敦,我想她是再也不會回來了,至於她究竟去了哪裡,恕我無可奉告,總之很遠就是了……
你並不是個壞人,你也不想傷害你的姐姐,所以先前你只是找人去行竊她的屋子,而不是直接去搶。其實你做的一切我都可以理解,為了繼承這龐大的家業,你已經準備了二十多年,換做誰也不願冒失去它的風險。”
艾爾斯泰因這時也只能承認道:“艾琳。瓊斯,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名字,一個陌生的外人,但我不會否認親情、血緣的存在,我不介意叫她姐姐,或與她相認,我也十分樂意繼續讓她過上富足的生活,可我絕對不能接受,她成為這份家業的主宰者。”
貓爺繼續開始就餐,語氣變得頗為輕鬆:“你的想法沒錯,可你太輕視你的姐姐了,我可以保證,如果不是她那份善良,以她的能力,你絕不可能鬥得過她,只要她有心,連我都可能也會敗在她的手下。”
艾爾斯泰因問道:“你的意思是……她從來就不曾想過,要分父親的家產。”
貓爺笑道:“我只能說,有些人天生的追求就和別人不一樣,這點,我想你是不會了解了。”
艾爾斯泰因沉默了許久:“好吧,我想今天,我解決了一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你確實乾得很出色,洛根先生,我由衷地感謝您。”
“不必客氣,只是不要忘記了……我們約定好的‘報酬’。”
艾爾斯泰因也很難得地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不帶任何惡意的笑容:“放心,我當然會履行諾言的,服務員,請再為我的朋友們開一瓶波爾多葡萄酒。”他心裡的石頭落地,好似又變了一個人,變回了那個略顯豪放的暴發戶。
幾杯酒下肚,艾爾斯泰因好像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抬頭對貓爺道:“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
貓爺道:“請說。”
“我姐姐的追求者不計其數,見過她的男人們無一不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可我從未打聽到她和某個人特別親近的,而您……洛根先生,來自神秘東方的偵探,根據我的情報……您似乎已經俘獲了她的芳心,我實在不知道,您是如何做到的?”
王詡此刻吃飽喝足了,他也回過頭,想等著貓爺給出一個答案來,誰知他只是淡然地回道:“我想您喝醉了,艾爾斯泰因先生,我們也該走了,就此告別吧。”
……
兩人就這樣離開了,留下那位委託人先生給他們買單。
在馬車上,王詡終於憋不住了,他問道:“最後那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你究竟是怎麼泡上那位‘絕代佳人’的?”
貓爺用略帶敷衍的口吻道:“我說過了,我對艾琳,只是抱著欣賞的態度,而且,你也該知道,如果我願意,隨時可以成為一個很討女士歡心的男人。”
王詡冷笑兩聲:“不用主宰之力我都知道,你在扯淡……”
貓爺自己也笑了,他知道,他已無法再用玩世不恭的態度掩飾自己的情感了,經過這一百年的歲月,跨越了兩大洲的界限,他終於也初嚐了一次失戀的滋味。
這次經歷也讓他得出了一個新的人生哲理——有些女人,你明知和她們是永遠不可能的,卻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