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爺這時插嘴道:“我倒是還有個問題,你的小女朋友對你此行是持什麼態度?”
王詡皺眉道:“嗯……怎麼說呢……我把事情告訴她以後,她出人意料地要求我務必把燕璃毫髮無傷地救回來。”
貓爺作沉思狀片刻後,說道:“這是否可以理解為,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其實並不那麼緊張?”
王詡兩手一攤:“我怎麼知道?照我說可以理解為……”他再次仰望著天花板:“3P,也是每個女人的夢想。”
這次連埃爾伯特都低下了頭,尋找著一些不太可能找到的東西。
……
七天的時限將盡,王詡和貓爺整裝待發,提前兩天踏上了前往紐約的航班。與此同時,還有數人,也從世界各地朝著與他們相同的目的地進發了……
……
紐約,Timessquare,其實這地方應該被譯作“時報廣場”,不過大家用“時代廣場”都用習慣了,也沒什麼人在乎兩種叫法的區別,就像CityofNewYork才是紐約市的官方名稱一樣,誰在乎呢?我們只知道NewYorkCity這種叫法。
言歸正傳,第七天的正午,西42街和百老匯大道的交匯處,在這有著“世界的十字路口”之稱的地方,聚集了在地獄裡最臭名昭著的四個傢伙。
不知從哪一年開始,他們四個被稱為“地獄四賤客”,是的,就是那個賤,而且他們對這個稱呼的反應要麼就是無所謂,要麼就是猥瑣地笑笑不予置評,唯一持強烈反感的就是西蒙,顯然他在最初聽到這個綽號的幾年裡殺了不少人,但現實是,有些苗頭是不能靠武力打壓下去的,在這件事上,西蒙的行為起了反效果。
言歸正傳後的又一次言歸正傳,他們今天會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因為有人把貓骨頭包上自己的照片放進盒子埋進地裡(之前提到過的,在十字路口召喚惡魔的方法,好吧,或許我說不說都沒人在意)。而是因為一場盛況空前的遊戲即將開始。
正如文森特說過的,這遊戲關乎生存與死亡,過去與未來,它是命運的道標、時空的紐帶。它對這個世界的意義甚至無法用任何辭藻來形容。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勝利者,只有一個。
熙熙攘攘的人流逐漸變得稀疏起來,大約十五分鐘後,街上居然只剩下了十來個人,馬路上連一輛車都找不到。除了凌晨,這條街上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光景,可是在這個中午,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廣場的大螢幕上,忽然出現了文森特的特寫,他還是面帶微笑,從容不迫。今天他們四賤客都穿著整套看上去就很貴的黑色西裝,似乎是要出席類似頒獎典禮的重要場合一般。
清了清嗓子,他開口道:“各位,都很準時啊。我注意到有些人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在附近徘徊了,就像期待著春遊的小學生一樣躍躍欲試呢。”他調整了一下了領帶的位置:“那麼,請出示各自的門票吧。”
王詡望著周圍的數人,看到這些傢伙紛紛掏出了布娃娃、柺杖、鬧鐘之類的物件,他聳了聳肩,拔出了腰間的柴刀。
“很好,請各位妥善保管好你們的門票,這在遊戲中有著十分關鍵的作用。”文森特又略微提高了嗓音:“在場每一位手持門票的參賽者,你們的心裡都清楚,我手上有著對你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或是重要的人,總而言之,我給每個人都提供了一個非常充分的參賽理由。”他的眼神落到了貓爺身上:“至於你們身邊沒帶門票的同行者,我現在來解釋一下,他們是我為你們精心挑選的顧問,每人都有一位,相信你們對各自顧問的能力也都是充滿信心的。”
他打了個響指,身後大螢幕上的畫面開始轉變:“我現在來講解一下游戲規則。”
“等等。”拿著鬧鐘的男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