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即將因這場墜落事故而喪生的當口,王詡將最後的BOSS擊斃了。
序言
行文至今,已二載有餘。我原本是準備寫一個關於地獄四賤客的故事,但因初涉網路寫作,自知才疏學淺,文糙筆拙,所以還是先挑選了比較冷門的靈異類,想用一個短篇故事來練練筆力、看看反響。
《鬼喊抓鬼》便是這個短篇故事。
後知後覺時,這部試驗性質的作品,已佔去了超乎我預計的想象力和時間,我曾數次想要將其結束,卻又總有新的靈感出現,驅使我去進行更多嘗試。
於是,短篇故事,成了個長篇故事。
靈異、穿越、武俠、網遊、偵探,都市、異能、西方玄幻。我有些肆無忌憚,得意忘形了。即使是實驗品,本書也該算是超水平地完成了使命,已到該壽終正寢的時候了,或者……至少該先休個假。
開頭總是很容易,但結束太難,網路寫作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單向輸出過程,而是一件週期很長,互動性也非常強的事情。作者本人、讀者、甚至是書中的角色,都影響著未來的情節與最終的結局。
結局,這是紫霞仙子和至尊寶都猜不到的事情,我一介凡夫俗子,實在無能為力,所以我想問問王詡。
小說和影視作品的不同,作者的想象力造就了一個人物,但每個讀者的想象力,又使這人物變得不同。一百個人的心裡就有一百個王詡,我去問了我心目中的那一個,他會要一個怎樣的結局……我想我得到了答案。
寫到此處,我言之無妨,本書是不會以悲劇收場的,雖然悲劇會讓人記憶深刻,但這種深刻不是我所追求的。小說的根本,避世消愁四字而已。我寧可諸位看完以後打個哈欠就忘了情節,也不願你們多年後想起以前看過一本書,結尾處糾結,悲催,看完後再去跟人推薦,說這個經典……上帝,你放過我吧。
柯南道爾先生曾為福爾摩斯的最後一組故事“新探案”,寫過一篇序言,最後,我想引用其中一段——
“有人認為最好是能夠有那麼一個專門為虛構人物而設的奇異陰間,一個奇妙的、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在那裡,菲爾丁的花花公子仍然可以向理查遜的美貌女郎求愛;司各特的英雄們仍然可以耀武揚威;狄更斯筆下那些歡樂的倫敦佬仍然在插科打諢;薩克雷的市儈們則照舊胡作非為。
說不定就在這樣一個神殿的某一偏僻角落,福爾摩斯和他的華生醫生,也許暫時可以找到一席之地,而把他們原先佔據的舞臺出讓給某一個更精明的偵探和某一個更缺心眼兒的夥伴。”
嗯,我也希望有這麼一個地方……在最後一卷完結後,讓王詡和貓爺也去那兒待著,該幹嘛幹嘛吧。
第一章 修煉
遊戲者們陸續從遊戲艙中醒來,他們在映象城市中的人物也就地消失。最後剩下的人便是王詡,他此刻是以本體進入,反而無法立刻脫身。
“非常感謝大家的參與,無論你們對現在的情況持何種看法,或者有的只是疑惑,我都沒有向你們解釋的興趣和義務。”文森特面對眾人說道,就在他說話的時候,背後的大螢幕上還在播放著王詡手持Excalibur上躥下跳,逃避墜落物的景象。
“議會的長官們,遊戲已經結束,請把這些失敗者和那些無用的人質送走吧,接下來,是屬於我們地獄的時間了。”文森特看上去並未張口,他的這番話,在場的只有伍迪和席德聽見了,這已不是語言,而是某種超越五感以外的交流方式。
遊戲者們還未來得及互相說上兩句話,他們每一個人的身後,各出現了一副漆黑的巨大鎧甲,鎧甲的縫隙和頭盔中依稀可見些許黑霧冒出來,貌似這些穿鎧甲的傢伙根本不是具有實體的生物。
這些議會的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