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邊吃邊說。”
然而,在櫻滿春夏不知道的地方,這一幕已經成為影像並傳輸到了地下。
“櫻滿君在背後對你的評價還真是讓人驚訝啊,”四分儀盯著螢幕,偏頭看向了無法直視捏著眉心的涯,“讓他去上學不要緊嗎?”
當時和噓界交易時自己將通訊關掉了,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包括自己在內的四人,而祈、噓界、櫻滿集都不會講此事說出去,因此,其他人都不知道集已經等於在葬儀社中消失了,涯忍不住地呼氣,轉換了一下情緒,輕描淡寫地說:“他會是個很好的誘餌。”
“還有一事,”四分儀調出了葬儀社近期的賬務記錄:“這幾次的戰鬥使得軍備物資頗為緊張。”
沒錯,自從公開存在後,葬儀社便連續進行了數次規模較大的戰鬥,再加上之前白血球襲擊造成的物資人員損失,已經使得目前手中的資源告急,雖然OAU也提供了不少資金,但是由於缺乏購買和運輸渠道,無法及時轉換成物資。
“……看來需要幫手了。”
涯微微眯起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瞬間爆炸炸
供奉院亞里沙將水開到最大,熱水淋溼了她的身體,原本金色蓬鬆的頭髮服帖的貼到背上,溼噠噠的滴著水,水氣蒸騰,將亞里沙白瓷般的肌膚和完美的身材隱匿於其中。
晚飯時的場景浮現在了腦海中,集團的下屬報告今年流通支配率比去年足足下降四分之一,爺爺不滿而又嚴厲地打斷下屬關於理由的陳述,語氣中對於GHQ的不滿相當明顯。明天晚上的聚會自己也被要求參加,這並不是第一次了,這並不是單純的交際酒會,而是某些擁有相同主張的人們聚在一起進行的微妙的派對,也就是說,不是能公開進行的。
“總有一天,幕後工作也會交給你來做的,做好心理準備吧。”
爺爺的話彷彿還在耳邊,雖然自己當時順從地答應了,但是想到之後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心中發緊。要和那些深不可測的、危險的、甚至某些還對自己懷有齷齪念頭的人斡旋,僅僅一次就夠受的了,可這是自己馬上就要迎來的持續性的未來人生。
簡直想一想,就覺得無法呼吸。
亞里沙將臉埋進了手裡。
“我知道……”她小聲地說道,像是勸解著自己,“因為我是供奉院亞里沙。”
“我沒有在耍帥吧?!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手下了,大家一定要好好相處啊!”胸前帶著閃閃發亮的榮譽獎章的伊戈爾曼大佐用力地拍了拍自己健碩的胸膛,厚實的大手和胸口結實的肌肉相撞發出了碰碰的悶響,在他面前的三位剛剛被調職的抗體成員,都有意無意的移開了視線,或是玩手機,或是直接鬱悶地盯著地面,只有正直的羅溫猶豫地開口。
“恕我出言不敬,但是伊戈爾曼大佐……”
“叫我丹!”高大健壯簡直像是由肌肉群構成的男人猛地靠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潔白整齊的牙齒彷彿閃了一下光,“我不是說了,請飽含深情地叫我丹嗎?”
“……丹先生,”羅溫閉上眼,扶了扶眼鏡冷靜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個‘龍騎兵’是地對空導彈,用來打擊海上的艦艇恐怕……”
“我們可以的!”伊戈爾曼大佐伸出兩根手指,動作誇張地比劃了起來:“既然能射向天空,就能橫向發射!”
羅溫啞口無言,看著亂來的長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他身後不停玩著手機的噓界開口,隨口問道:“關於那些作為目標的戰艦呢?”
“問得好,傷疤男!”
充滿熱情的軍官打了一個響指,一直在按手機但其實什麼也沒有乾的噓界以極快的速度接下了他的話:“我叫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