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電話而改變。
就在這個時候,棲霞州州長辦公室內,表情陰沉的州長先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用強硬的語氣說道:“帕派錫派那只是你們的說法,不錯,棲霞州一直以來非常支援總統閣下,但從現在開始不再支援。”
“邵議員,你應該非常明白,沒有棲霞州的支援,你怎麼可能當選聯邦議員?做為棲霞州在聯邦管理委員會內的代表,你必須忠實地履行本州人民的意願!”
“我的多大的決心?”
州長先生沉聲說道:“抬起你的頭看看臺上那輛輪椅,那上面坐著的是我的兒子,他就在你的面前。”
“關於國家安全法案,我代表棲霞州請求你,要求你必須投反對票。不!這並不足夠!有什麼能夠換回我兒子的一雙腿?他是這麼優秀的青年!”
州長先生聽到邵議員的詢問,眼前浮現出兒子在墨花星球前線,被聯邦部隊追殺,然後被那顆炸彈炸斷雙腿的血腥畫面,像一位被激怒的獅子般厲聲喊道:“我要你舉起手來,彈劾那個該死的鞋油總統!”
港都某大型藥企董事長辦公室內,蒼老的前任董事長看著兒子留下來的書信,又看了一眼電視新聞上的畫面,沉默片刻後終於撥通了電話,對那邊輕聲說道:
“斯庫裡議員,我的老朋友,今天有件事情必須麻煩你……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你應該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犬子曾經從軍是七組的一名隊員。”
“他現在正在和政府作戰,如果政府獲勝,他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想用我們一生的友誼請求你的幫助。”
秋山別墅區內,一位貴夫人披頭散髮坐在床上,身邊全部是凌亂的紙團,對著電話喊道:“如果你還堅持什麼狗屁政治操守,我會讓我丈夫停止對你辦公室所有金援,你小姨子再也別想在我這裡再拿到一分錢!”
貴婦人狠狠地擦掉臉上的淚水,恨聲說道:“苟夜羽議員,如果這樣還不能說服你,你可以猜猜一位失去獨子而絕望的母親,還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情來!”
議會山第一波密集電話攻勢結束,暫時沉默安靜,正要進行相關質詢階段,誰也沒有想到,密集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而且這次輪到那些中立派議員甚至是帕派議員們臉色變得極為複雜或者難看。
半小時後。
帕布林總統這時候正在官邸內沉默觀看議會山的表決現場,當看到國土安全法案一讀都沒有透過,當他聽到下屬的報告後,才想起自己和杜少卿說話時所感到的隱隱憂慮是什麼。
他想起來了當年一件事情。
……
透過那部金星紀錄片廠攝製的紀錄片,聯邦認識了七組。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那是一個驍勇善戰團結無畏的戰鬥集體,每名隊員都是最勇敢的戰士,然而在那些光彩奪目的事蹟畫面掩映下,人們早已忘記不是每位七組隊員從一開始就如此生猛無雙。
憲歷六十八年,除了人數很少的老隊員之外,從港都警備區補充進七組的新隊員,身上根本沒有現在的沉穩堅毅氣質,他們囂張孱弱怯懦,是徹頭徹尾無用的老爺兵,是一群廢物般的紈絝子弟。
為什麼?因為那一百多名七組隊員的父母是聯邦各地的強力人士,他們的家族始終佔據著聯邦上層社會某些位置,所以他們本身就是廢物就是紈絝。
時間就像無數道紗,過濾了很多過往畫面,包括政府和軍方在內,所有人只記得七組隊員本身的強悍,卻忘記他們擁有同樣強悍的家世背景!
在聯邦中能夠擁有財富與權勢的隊員父母們,自然不關心什麼是道德責任忠誠,但隨著歲月流逝,他們開始理解並且驕傲於青年們的驕傲,在不斷收到兒子在前線犧牲的訊息後,他們痛苦悲傷卻並不後悔。
直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