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行房,秦風心中似乎有了一番計較。
而此時,趁著飯食還沒有準備好的空當,荊無忌也道出了她自己心中的猜想:“秦風哥哥!看你方才見到那個使者有些動容,莫不是你心中有所猜測?此人是不是要和我們尋找的同為一人?”
“嗯!我心中確有此想,此時邊塞並無戰事,何來軍中之人趕往上郡傳些什麼緊急軍務,聽那劉二所講,此地離那上郡的郡治膚施城也不算太遠了,而此時卻遇見了這一位傳信的使者,並且還是去往上郡的,依我看來十有**正是為此事而來的,只是此時令我有些不明白的是,那扶蘇究竟此刻身在何處?是身在雁門關外蒙恬的軍中,還是在那郡守府內,要是他與蒙恬老將軍身處不同的地方,那此時傳召的使者應是兩位才是?奇怪。”秦風靠躺在榻上,習慣性的摸著下巴,皺起了眉頭。
荊無忌接過話茬:“秦風哥哥打算什麼時候去問那使者?有哪處不明白的一問就便知了,秦風哥哥你就不要再皺眉頭了,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吧!”說完的荊無忌也靠躺在了榻上,對著秦風又是一番問話:“假若此人真是那胡亥的傳旨使者,那秦風哥哥打算怎麼辦呢?”
“唔這個我還沒想到呢!到時候看情況吧,大不了,教那劉二扮作一回使者了!哈哈。”秦風心中似乎又有了計較,也聽話的舒展開了眉頭。
又閒聊了片刻,那驛站前頭終於是傳來了飯食已好的聲音,秦風幾人便出了房間來到了前廳,而那後來的使者此時卻早已等待在了另一處的小案旁邊。
兩處桌案,秦風等人的桌案之上明顯的較為豐盛,有酒也有肉。而那使者的面前桌案之上,就只有滿滿的一大碗餛飩樣的粗米麵食了。只見他也沒有表露出一點的不滿之意出來,只是自顧自的開始大吃了起來,看其樣子肚子早就餓的不輕了。而那根粗大的竹筒卻還斜掛在肩上,武器卻不見了,看來此竹筒內封存的東西應該是重要萬分的。
午夜!天上明月半彎,驛站內的眾人早已歇息四周寂靜無聲,只有時不時的蛙鳴蟲叫之聲傳來。這時驛站之內有一個房門被開啟了,只見從黑暗的房間之內走出了一個人,藉著還算有些皎潔的月色,依稀的看得清楚,此人就是那個傳令的使者。
“哼!小樣,晚上吃了那麼一大碗稀湯餛飩麵又加上牛飲了一大碗清水,你能不屙尿?再不起來,看不憋死你!”此時,在秦風的房間之內,觀看著院內一切的秦風滿臉獰笑,隨即趁著使者還在茅房之中痛快的解決著生理狀態之時,秦風躡手躡腳的出了自己的房間,溜進了那個房門還是大開的使者的房間之內。
“秦風哥哥!果然如此,這竹筒之內封存的乃是一道聖旨,上面書寫的的確是叫公子扶蘇自殺,但是此道聖旨之上卻並沒有提及蒙恬將軍半字,卻不知為何?”此時,荊無忌對著夜明珠,仔細的觀看了一遍那由秦風偷盜而來的封存在竹筒之內的聖旨,以及那傳旨之時使者所持的令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本來這一路之上我還在擔心來不及趕上此事,現在看來卻是恰到好處,看來是到了該去問清楚那使者一些其它事情的時候了。”秦風手撫下頜,眉頭舒展,觀他面色,明顯是一副高興極了的模樣。
站在了使者的門外,秦風大方之極的敲響了使者的房門,“咚咚咚”的敲門之聲在這午夜寂靜的時分顯得特別的刺耳。過了半晌,那傳旨的使者睡眼朦朧的開啟了房間之門,一臉迷茫的站在了手持夜明珠的秦風面前。
“你是何人?為何這時來敲擊我的房門?你有何事?”只是稍稍的回過了神,使者便認出了秦風,也即刻對著面前的秦風提出了相關的問題。
“我是何人等下你自會知曉,我來問你,你此去上郡是奉陛下之命還是丞相之命?”說完,秦風大搖大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