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發生了急劇變化,站著的地方不再只是一塊狹小的木板,而是一間純白的房間,天花板是白的,牆壁是白的,床鋪也是白的。
司非站起來,朝著一扇白色木板走出,往裡推開,衛生間也是一片白。
在一面牆壁前,司非揮拳猛砸上去,指骨擦破皮,微有刺痛,反觀牆壁,一點沒有裂開的痕跡。
白色房間雖然是封閉嚴實的,卻沒有一併將外面的聲音給隔斷。
耳邊依舊能聽到某些聲音。
某些,讓司非拳頭捏碎,青筋暴突的聲音。
那些昭示著某種特殊行為的聲音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到死寂復又上來時,司非卻有種聲音還在繼續的錯覺。
溫熱的水從四周漫……
數縷血絲自水裡漂浮起來,飄在透明的液麵上。
嘩!不大的浴缸,因為另一個成年男性的進來,許多水逸了出去。
水滴淌落在瓷磚上,滴滴答答。
身體被撈起來,同婁震面對著面。
水波平靜了片刻,再次蕩漾出一波一波的水痕。
不知道什麼時候昏迷過去的,睜開眼醒來時,整個人靠坐在婁震懷裡,身下是堅實冷硬的石塊。
低垂的眼眸晃動,姚錦視線從左邊看到右邊,高大冷峻的男人站在幾塊石板後,眼睛緊盯著他,目次欲裂,瞳孔裡有著明顯的血絲。
看得出,必然是一整晚都沒有睡。
以及,昨晚發生了什麼,想必他也是知道了。
身上衣服另外換了一套,房間裡有專門提供的很多衣服。
力量基本回體,在起身離開婁震時,拉扯到被過度進出的部位,讓姚錦眉頭緊蹙。
不過還是堅定不移的身姿直立,隨著他的起身,婁震也站了起來。
理論來說,他並沒有想立馬就把人壓了的打算,這裡的情形,也不適合做那事。
只是意料之外的,碰到這個人的身體,澎湃的性慾就猛烈衝擊了上來,青年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如同致命的毒藥,僅僅是嗅到那股味道,就讓他完全控制不住。
他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無害,季楓怎麼死的,婁震不知道,有一點可以斷定,十有八九都是殞命在姚錦手裡。
能有那樣一場酣暢淋漓的姓事,哪怕下一刻,要他死,婁震也沒有任何後悔。
這樣的人,這樣漂亮性格堅韌的人,就合該被人壓。
從他嘴裡溢位來的申吟,低淺婉轉,似乎稍稍回想,就又有一股衝動,想再次進入到濕熱緊至的某處甬道中。
一臂摟在姚錦月要間,將人強制環在身前,婁震朝著對面的司非露出一抹挑釁的笑。
他自然不是瞎子,看的出司非對他懷裡的青年有想法,不過好像還沒有下手過,到讓他捷足先登了。
那麼姚錦如何?
婁震捏著姚錦下顎,將他臉掰過來,青年面色平靜,眸光冷漠,嘴唇上有自己咬出的傷口,也有被他啃咬的,頸子下方,微凹的鎖骨,也盡顯齒印。
但他太過淡然,好像加諸於身上的所有凌辱,都與他無關似的。
他的靈魂在遙遠的地方,他碰觸不到。
就算有過負距離的關係,自己還是無法企及。
婁震心間猛的一怔,為什麼他非得去尋找青年的靈魂,只要得到這個人的身體,不就可以了。
不過是遊戲,他還差點給當真了。
殺了我!
姚錦嘴唇蠕動,無聲對司非道。
男人驚愕,眼睛陡然瞪圓。
殺了我!
姚錦又說了一遍。
婁震因為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