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染沉默不語，拿起毛巾幫他擦手。

&ldo;放心，我有能力勝任亞聖的工作的，總經理，呃……為難不到我……&rdo;陳毓然目前的經濟來源都來自亞聖的工作，他誤會了霍行染不說話的意思。其實霍行染和霍正業都是很公事公辦的人，陳毓然並不擔心。

&ldo;……為什麼沒有把我算進去?&rdo;霍行染低頭看著他，問。在陳毓然的未來設想裡，似乎都是他一個人在過日子，沒有想過得到來自其他人的幫助。事實上，只要霍行染願意，陳毓然面臨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或者陳毓然對他們的這段情人關係已經存了隨時可能會失去的心理準備?不願相信無論結果如何，霍行染都不會讓陳毓然過得不好?

他讓陳毓然沒有安全感嗎?所以他才會小心翼翼，不用他的錢，不借用他的權勢，不欠他任何人情，以免未來糾纏不清?

霍行染第一次對情人產生這樣的疑惑。

不過陳毓然的回答很快讓霍行染覺得他想多了。

&ldo;你在呀!亞聖不是你的嗎?我在你的公司工作，會覺得安心……&rdo;陳毓然說。這是事實，起碼不用擔心有人把他賣了。霍行染和霍正業公事公辦之外，對職場菜鳥的他也比較有耐心。&ldo;我上面有人&rdo;這一點確實讓陳毓然感到安心。

&ldo;只是你說幫我報復陳家，我覺得真的沒必要。亞聖實力不錯，但陳家是地頭蛇，你對上他們也會有損失。我對陳家又不在意，何必為了根本不在意的人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你工作已經夠忙了……&rdo;陳毓然很實事求是。他知道霍行染想為他出一口氣，但他覺得沒必要。情人為他著想他很高興，不過他也要為情人著想。

&ldo;……你是在抱怨我陪你的時間不夠多?&rdo;定定看著陳毓然片刻，霍行染挑眉問。

&ldo;呃，我沒有這個意思……&rdo;陳毓然對現狀非常滿意。循序漸進什麼的最好不過。霍行染對他越來越好，他是有感覺的。如果霍行染不是那麼喜歡教他游泳那就更完美了!

&ldo;今晚我派司機送你過去，等你見過陳勇，再接你回來，不用在陳家留宿。還是我陪你過去比較好?&rdo;

&ldo;我才不要在陳家住!我自己過去就行。不過我明天開學，今晚我回學校宿舍睡。你讓司機下午送我回宿舍整理一下……&rdo;

&ldo;不，今晚回來。明天我再送你回學校。&rdo;霍行染說。

&ldo;……好吧。唉，又要早起……&rdo;陳毓然見他堅持，只好點點頭，搖頭哀嘆。

&ldo;懶豬。&rdo;霍行染笑罵。

……這不是早知道的事嗎?霍總你這縱容的語氣是什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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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依然日更。不過存稿用完了，更新的時間會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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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答時間：

小寐：查理，又是溫室又是廚房，您老整的是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