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坊掌櫃連忙應下,鄭重的將玉牌接過來放在懷中,還親自將李若松一行人送到門外,直到李若松等人走的不見人影了才回身進了書坊。
王子清和王子澤各抱了一摞書,李若松拎了基本,李若杉和周瑾言倒是想要幫忙提一點,卻被李若松以年紀太小拎重物會長不高的理由給駁回了,雖然李若杉和周瑾言聽到這話心裡很不爽,奈何在別人看來李若松說的沒錯,甚至是為了他們好,也只能咬牙切齒的把滿肚子的話給吞了回去。
一行五人回到客棧後便閉門苦讀,倒不是他們怕何大少帶人找他們報復,而是日子沒幾天了,李若松和李若杉寧願用這幾天時間多看會兒書也不願意跟同住的學子們侃大山,沒錯,住在客棧裡的還有很多跟他們一樣家境並不是特別好的學子,這些人每天不是在那裡高談闊論就在在那裡相互較量,剛開始李若松還參加了一次,但是在發現這些人說的都是些廢話之後,李若松就再也不參與了,與其跟他們在這裡吹牛皮,談論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聽他們自我吹噓相互吹捧,李若松總覺得還不如陪自己夫郎曬太陽有用。
那些學子見李若松閉門謝客,心下不喜的同時,在見到李若松一行人之後,總是免不了冷嘲熱諷一番,覺得李若松跟他們不是一路人,也不識趣,這種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將來恐怕也很難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手裡有真本事又怎麼樣,到了官場上,你沒有人脈,什麼都是百搭,光是靠你自己那點所謂的真本事可混不出一個好點的官位。
李若松倒是無所謂,他早就學會了無視其他人的苛責和難聽的話,在李家二房那種地方長大的人,這點話算什麼,還遠遠不如自己祖母當年那句你們一家人都是吃啥啥不夠,幹啥啥不行,不知道你們這幾個人一天到晚的都在幹什麼,就是浪費糧食來的更傷人。
李若杉和周瑾言就有些受不了,他們倆一個雖然在深宮之中必須小心謹慎才能保住性命,可到底還是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他什麼的,即便他的身份只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只是公主這兩個字就已經奠定了他的地位,不是隨便一個什麼人都能來折辱他的。
周瑾言就更是如此了,作為周家最受祖父喜愛的嫡孫,他在周家的地位僅次於他的兄長,即便現在周家死的只剩下他和他小叔了,他骨子裡的傲氣還是從來沒有變過的,那份獨屬於周家人的驕傲是深埋在血脈之中的,所以聽到這些話的周瑾言氣的小臉通紅,一副想要上去理論的架勢。
李若松讓王子清將李若杉和周瑾言給攔了下來,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學子們,笑了一下,沒有招來店小二叫菜,而是轉身朝他們幾人住著的房間走去,王子清見狀,連忙拉著李若杉和周瑾言跟在李若松的身後。
王子澤想了一下,並沒有跟上,而是去了大堂叫了幾個菜讓店小二稍後送到樓上他們住的房間裡去,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後王子澤目不斜視地從這些學子們面前走過,連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們。
李若松的房間裡,李若杉板著小臉問道:&ldo;兄長方才為何不與這些人爭辯一二,就讓他們這麼辱罵我們?&rdo;
李若松笑了一下,慢慢悠悠的說道:&ldo;爭辯一二?為兄爭贏了能如何,爭不贏又能如何?
為兄贏了,他們日後就不再說了嗎?他們贏了為兄日後就要跟他們耗費大好光陰嗎?在為兄看來,並沒有爭辯的必要,最終讓他們閉嘴的,還是我們這幾人的成績,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rdo;
李若杉雖然沒有立刻答話,卻垂著腦袋開始思索剛才李若松說的話,跟他做同樣一個動作的還有周瑾言,李若杉想了很有一會兒,才繼續說道:&ldo;兄長的話也對,也不對,先生說理不辨不明,我覺得爭辯還是有必要的,否則他們豈不是會覺得咱們這些人怕了他們,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