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技術似乎都來自於汪藏海,看樣子張家和汪藏海還是有相當多的聯絡的,他們之間有著很多技術和知識的傳承。
胖子潛到水底,在水裡摸了半天,探入了那個洞裡。我看著手電光一點一點地深入,之後又慢慢地退了出來。
“裡面很寬敞,往前幾米就有去往上面的臺階了!”胖子浮出水面道,“但是我估計是一條水路,不知道前路情況如何,但是要想出去產可能只有在此一試了。”
我稍微有些安下心來。
我倆爬出護棺河,按原路返回,準備揹著悶油瓶再次過來。
但是,上去後我剛把悶油瓶背起,才走了幾步,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我的喉嚨真是不太舒服。
胖子的呼吸系統看來已經受傷了,他的不適顯然比我更甚,他才走了幾步,就立即捂住口鼻,扭曲起來。
我覺得奇怪,我倆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胖子的臉色已經鐵青了,他忽然做了一個讓我別動的手勢,然後扭頭向到這裡來的密道口跑去。一路過去,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在跑。
我放下悶油瓶,也跟著跑了過去,結果還沒到進來時的密道口,我們就看到有一團濃霧飄了進來。在這個地方只要呼吸一口,就感覺到劇烈的灼燒痛苦,一路從鼻腔燒到了肺裡。
“我靠,機關啟動了?”我大驚失色。
胖子在旁邊拼命地點頭:“快走!”
我們連滾帶爬地往回跑,我心說,狗日的,太陰了,竟然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機關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啟動了。
跑到悶油瓶待的地方,我背起他,胖子抄起放下的揹包,然後我們繼續不顧一切向護棺河那邊跑。
到了河邊,我們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接著迅速找到洞口,一路潛水向裡,不到十米,胖子拉著我的手臂,我揹著悶油瓶一邊向上浮,一邊往前狂摸,很快就發現前面果然是有臺階的。我們踩著臺階一步步向上走,很快就完全浮出了水面。
我們用手電四處一照,發現這裡是一條通道,通道的積水只到膝蓋位置。而順著這條通道一路往前看,大概有七八米遠就能到達洞口了。
是那個全是水潭的毒氣洞嗎?如果是的話,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出來了。沒想到這一次還挺順利,如果真這麼出去了,我肯定要好好地找個神仙表示一下。
我心中狂喜,一路蹚水衝了過去,胖子跑在我的前面。剛到那個洞口,胖子卻立即停住了,我整個人撞在了他的熊背上,還沒反應過來,胖子已經開始往後退了。
“搞什麼?”我問道。胖子就道:“奶奶的,這事情麻煩了,咱們仨凶多吉少了。”
我從胖子的肩膀上往前看去,就看到前面的洞口處,出現了非常奇怪的東西——我看到好多絲線一樣的東西橫掛在前面通道內,絲線上面掛著多好果實一樣的東西。
我怎麼來形容這個洞穴的結構呢,它實在是太難形容了。
這是一個基本呈圓形的洞穴,洞穴的底部有一個深度到我們腳踝的水潭,能看到有一條用鐵鏈修築的獨木橋,在水下一直通到對面,對面也有一個洞口。然後,在洞穴口的地方,橫亙著無數的不知道是鐵絲還是其他材質的絲線狀的東西,密集得好像是盤絲洞一樣。在這些絲線上,我之前看到的那些果實一樣的東西,是一種我早就見過而且有點聞風喪膽的東西——六角鈴鐺。我看到了無數的六角鈴鐺掛在上面,難道胖子說我們凶多吉少指的就是這個?只要有一根絲線被牽動,這裡所有的六角鈴鐺就都會響起來。如果是這樣,情形將完全不受我們控制,根本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悶油瓶他們是怎麼過來的?不過,我判斷當時所有人的情況都很糟糕,悶油瓶如果一個一個地揹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