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惠能看著自己已經成破布條的衣服,而扎西多吉還好,畢竟人家還有放在一旁的寬厚的袍子,
“吶!王長生,那不打了?”
惠能呆呆的轉頭看向王長生
“打個錘子,你倆準備打到明天嗎!累不累?餓不餓?”
王長生朝著惠能翻了個白眼
“餓!”
惠能老老實實的說道
“那不就行了,扎西多吉,你要不要一起?咱仨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嗯!可以!”
扎西多吉想了想,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去拿起地上的袍子,抖了抖上面的泥土,開始穿了起來。
而惠能自覺的走到了王長生的邊上,眼中的火熱也開始到了淡了下來。
“走吧!”
王長生雙手抱頭懶懶散散的轉身帶著兩人就走出了爛尾樓,至於去哪,其實王長生也不知道,畢竟也不熟,但是起碼找個飯店還是可以的。
王長生這裡也已經結束了戰鬥,而李恆那裡也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
“呼呼!”
李恆此時喘著粗氣,雙拳緊握,擺出一個八極拳的架子,已經棄槍而戰,身上的黑衣也已經被戳出了好幾個破洞,連喉嚨的位置都有一些血痕。
足已表明剛才戰鬥的兇險!
對面一身紅衣的申屠蘭也紅衣凌亂,臉頰也擦破了一些皮,單手持槍,一雙桃花眼也變得陰狠凌厲起來。
“踏!踏!踏!”
而樹林中的戰鬥,在此時也已經結束,英姿颯爽齊耳短短髮的夜鳩,氣息不亂,單手抓著已經昏迷的馬心如,走了出來。
“噗通!”
隨手把馬心如扔在一旁的草地上,夜鳩隨意拍了拍手,
“怎麼?還沒打完!真是廢物!”
夜鳩冷聲對著李恆說道
“呵呵!”
李恆苦笑一聲,沒有言語。
“咯咯!沒想到你這個女人下手也挺狠的,看你的裝扮氣質,應該是軍旅中人吧?”
申屠蘭瞅了一眼被夜鳩扔在草地上面,鼻青臉腫的馬心如一眼,桃花眼一眯,陰陽怪氣的對著夜鳩笑道
“你真的讓人很討厭!”
夜鳩眉頭一皺,心頭不喜,比武不是切磋,能不打死對方,只是打敗昏迷已經很不容易了,
“咯咯!我讓人討厭?哈哈哈哈……”
申屠蘭突然開始大笑起來,連手中的陰符槍都差點脫手而出,眼睛都笑出了眼淚來,
看著申屠蘭病態的笑容,李恆和夜鳩都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個傢伙,完全就是神經病!
“怎麼?覺得我是神經病?呵呵!如果你們有我的經歷,我想你們能有我一半的善良,就謝天謝地了!”
申屠蘭停止了大笑,對著夜鳩和李恆說道
“我自幼被拐賣,無父無母,因長相原因,自幼受盡折磨,在十二歲那年,我跑了出去,遇見恩師!學習陰符經,五年大成!最後報仇!但是……”
申屠蘭說著眼神中充滿了灰暗,
“心靈的黑暗是洗不掉的!你們能生在這麼好的家庭,擁有者別人羨慕的環境,這個世界真的不公平啊!”
說著申屠蘭握緊陰符槍,一身的紅衣開始嘩啦啦的作響,氣息變得陰柔詭異起來。
“你到底想幹嘛?”
李恆看著申屠蘭,大喝一聲,問道
“你還看不出來嗎?”
夜鳩好像看白痴一樣,掃了一眼李恆
“他是活膩歪了,不想活了!不是世界拋棄了他,而是他拋棄了這個世界,他已經沒有了目標,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對於現在得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