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青籬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加重了語氣,重重的肯定的點點頭。
“蘇小姐說的獨一無二的物件兒,可是出自此物?”嶽行文指了指棉花苗。
丫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青籬心裡暗道。不過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正是!”
嶽行文的溫潤黑眸又開始閃動。青籬知道他又在心裡盤算著什麼。不由暗自腹誹,閃個P啊,當心眼睛抽筋抽死你。
一念未完,便聽嶽行文道:“這麼說來,蘇小姐是以在下的東西再送給在下,怎麼想,這筆交易,都是在下吃虧呢……”
丫的,你要不要算得這麼清楚啊?
青籬正了正臉色,輕聲道:“嶽公子怎麼會吃虧呢……雖然這物件歸你所有,但是這會種的這東西的,整個大周朝恐怕只有小女子一人,若是沒有小女子的細心打理,這些東西只怕是死物罷了……到頭來,嶽公子可是什麼都得不到呢……”
青籬毫不臉紅的吹牛皮,這大周朝有沒有人會種,她才不管呢,眼下重要的是把這棉花苗弄到手……
“這麼說,在下是非讓不可了……”嶽行文負手背陽而立,薄唇微啟。
正午的陽光,晃得青籬眼花,她抬手搭起涼棚,微微眯起眼睛:“這倒不是,只是小女子見嶽公子儀容不凡,氣宇軒昂,便想起‘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話來,因而又想到‘君子有成人之美’的話來,故而厚顏求之……”
“呵呵……”嶽行文黑眸閃動,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他這一笑眉眼舒展,唇角微微翹起,尤如一朵生在月下的睡蓮乍然開放……比這正午的陽光更晃人眼……“看來今日在下只有做一回‘君子’了……就如蘇小姐所言……”
青籬聞言大喜,正欲開口道謝,只聽他又道:“……現在,小姐可否告知,這物件叫什麼名字?在下十分好奇,小姐是如何認得此物並且會……打理呢?”
呃?!青籬總不能說,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這種東西再普通不過,她作為一個合格的農家女,十八年裡跟著父母種過無數茬棉花吧?想了想便開口道:“這物件名叫棉花,小女子偶在一本叫作《齊民要術》的雜書中見過……”
“《齊民要術》麼……在下卻不曾聽過有這麼一本書……聽名字,似乎是一本……關於農事的書籍?那麼這棉花可是農作物?”嶽行文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青籬暗道,你聽說過才怪呢?不過這傢伙實在是太聰明瞭,僅憑一個書名便能猜出是一本農事書,還猜到棉花是農作物。
青籬清了清嗓子,輕咳一聲:“這書海無涯,世間的奇書不計其數,嶽公子沒聽過也沒甚稀奇的,青籬也是偶然間看到的……這棉花確實農作物……”
“青籬二字是小姐的閨名?”嶽行文挑挑眉。
噯!不是原裝貨,果然容易出岔子!文文鄒鄒了半天,她實在對“小女子”的三字經稱呼厭倦不已,一不小心就……罷了,不過是名字而已,沒什麼大不了。況且日後若是要經常來照料這棉花,如此這般以後也自在一些。見他不再追問關於《齊民要術》的事兒,也樂得撇開話題。
於是點點頭。怕問題寶寶再繼續問下去,青籬忙道:“即然嶽公子同意將這棉花讓於青籬。青籬還有一不情之請:這棉花幼苗十分嬌嫩,不適合做太大的移動,只能留在貴府裡。而且,這苗太稠,不利於生長,產量會大大降低,所以小女子想請嶽公子給指騰出一片空田來……”
嶽行文點頭道:“這個倒不是難事……”
青籬點點:“即如此,青籬先告辭了。只是小女子要親自打理此物。從現在開始至十月間,這小女子可能要經常來叼擾嶽公子了……”
“這……怕是不妥。與蘇小姐閨譽有損!”
又是閨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