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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無情不似多情苦,也只有無情如他,才會做到君子之交淡如水,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繼續撩撥那顆早已傷痕累累,千瘡百孔的心,而且還要揭開傷疤看看是否已經癒合。而可憐可悲可恨的我,依然是“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真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雖然還是痛徹心扉,可是我置之不理,看完就將它撕碎扔進了垃圾桶。我寧願選擇傷痛的尊嚴,也不要這種卑微的施捨。以後,每學期也都會收到他的一兩封信,淡淡的問候,我也始終不理。女人不是男人養的寵物小狗,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

6。 病貓也發威

直到幾年後,才慢慢地走出了這個陰影,心裡也不再那麼仇恨。人都是自私的,愛在利益面前總是遜色的,何況是一種兼有愛的利益?純粹的缺乏利益保障的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只不過男人在現實面前總是先知先覺,率先邁出了一步與現實接軌的步伐,而女人總是後知後覺,醒悟稍晚而已,所以我對高威的行為也不再鄙夷。人各有志,志各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何必強求呢?

後來宿舍也都有了電話,他也不知道在哪兒打聽到我的電話了,偶爾也會打個電話來問問,慢慢的也就演變成了普通的朋友。沒有愛,沒有恨,沒有內心的波瀾變幻,也無風雨也無晴。

可是今天,卻莫名的想起了和高威之間的點點滴滴。也許,人在失意的時候,最容易懷舊吧。初戀,總是令人難忘的,哪怕他曾經傷我至深,哪怕他也未必對我付出真心。也許我懷念的只是自己逝去的青春歲月吧。

呆呆的想著往事,更加惆悵。愛情為什麼總是讓人惆悵?婚姻難道真是愛情的墳墓嗎?剛剛進入婚姻的我就得飽受獨守空房的滋味?

時間依舊在悄無聲息的緩緩的流逝,躺在床上,想逼著自己睡覺,可是怎麼都睡不著,只有數著時間蝸牛般的爬行。耳聞他們歡聲笑語,越發顯得自己形單影隻。這就是我的婚禮?號稱都是為我們舉行的婚禮,一切操勞都是為我們,可是卻與我毫無關係?

在自己婚禮的當晚,我卻獨自一人大練“忍”功,可是我越來越練不下去。委屈、憤怒的火焰開始越來越大,在心頭迅速的竄起來,燃燒的越來越濃烈,欲成熊熊大火,火勢越來越難以控制,即將噴發。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我拼命的遏制自己,還是再等等吧,等到十一點吧,宇軒總該上來了。十一點到了,還是不見人。那就繼續等吧,再等半小時,他的家人總不會這麼不通情達理吧?可是十一點半了,還是沒人,難道他們誠心不讓新郎睡覺了?那我繼續等吧,等到十二點,又是新的一天了,他們總不會無理到這種程度吧?這是我最後的極限了。

手機上的時間在一點點的增加,可是樓下的麻將聲依然那麼歡暢。時間在一點點的接近十二點,我在心裡一遍遍的祈禱,宇軒,你快上來吧!我真的不知道再等下去,會發生什麼?我不希望我的婚禮最後以鬧劇的形式收場,所以你們不要再逼我了。不要讓我一次次的經歷心理極限的考驗,你們就這麼無視我的存在?

十二點到了,依然毫無反應,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既然大家都不按常理出牌,那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什麼兆頭不兆頭的,我也不管了。能夠讓我在新婚的第一夜獨守空房,早就不是什麼好兆頭了。憑什麼打著為我的旗號,卻讓我一人獨自煎熬,他們反而玩得歡快?

想了下,我還是先打了宇軒的手機,響了幾聲,他沒接,我掛了。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任何反應。氣急,再也沒這麼好的耐心了,難道真的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

我開始打他們家的座機,電話響了,有個姑媽接了,我不說話。等她掛了,我再打。聽著樓下的電話不依不饒的響著,有人叫著:“電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