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給洛小落表述自己的忠心,子鼠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 不過就在子鼠還打算給自己來一篇歌頌的時候,別院之中卻是響起了咚咚咚急促的登樓聲。 聽著這急促的腳步聲,子鼠就知道了陳望野來了。 很自覺的起身,將自己的位置給讓出來,子鼠也是擔任起了洛小落和陳望野聊天的護衛工作。 等到陳望野在洛小落的身邊坐定,司空空空也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反身離開,跟子鼠一樣擔起了洛小落和陳望野兩個人聊天的工作。 而在陳望野坐下之後,洛小落也是開門見山的說道:“說實話,我還以為陳先生會從農耕入手這淮州城的。” 陳望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與民更始,又何必在乎什麼手段呢?讓百姓吃飽穿暖,之後才是思想教化。” 洛小落釋然的點了點頭,“陳先生的這一番言論倒是新穎,而且我已經看到了,頗有實效。” 陳望野微微頷首,之後也是試探性對洛小落問道:“這算是洛小爺對在下的檢驗嗎?” 洛小落沒有回答陳望野的話,只是看著已經遠去的花魁問道:“陳先生打算梧州城也是如此?” 不可否認,男人的錢都花在女人的身上,而這每個月都競選一次花魁,不光是風光無限,在無形之中也帶動了許多行業一起轉動起來。 洛小落在陳望野的書案上曾經看過一些政令,其中官府對耕民的貼補,應該是洛小落記憶中州縣府衙之中最多的。 賺門閥闊少的錢,貼補耕民,這樣的方法可能也就是陳望野能想的出來了! 轉頭看了一眼身邊在等待什麼的陳望野,洛小落也是再次開口說道:“若是陳先生準備好了,大可以直接說,我這邊洗耳恭聽。” 陳望野緩緩點頭,不過還是多給了洛小落一些梳理思緒的時間,這才開口道:“兵法雲:因地制宜。淮州城的這個方法在梧州城卻未必實用。” 先是給了洛小落一個答案,而後陳望野才繼續開口說道:“淮州城接收了不少流民,但勝在城中的富戶比較多,所以為花魁一擲千金這樣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的。” “像是梧州城,雖沒有受到戰亂的侵擾,但其中的名門望族並不多,況且受劉肆的欺壓,本就已經民不聊生了,所以在下以為,還是應該以休養生息為主,其次利用交通樞紐,發展行商。” 陳望野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興起,洛小落也是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傢伙謀劃這些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輕輕的拍了拍陳望野的手臂,示意可以停止了,洛小落正想著叫來子鼠,讓他去換一批姑娘來彈曲子,可是子鼠自己卻小跑著上來了。 “正想要叫你,你卻自己上來了,你是蛔蟲嗎?” 跟子鼠開了一句玩笑,可是卻不見子鼠臉上有表情變換。 多年的默契讓洛小落瞬間警覺了起來,“有什麼事大可以直說,陳先生不是外人,這一點我跟你們說過的。” 子鼠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隨後也是對洛小落小聲說道:“不久前,那位花魁姑娘來拜見公子了。” 聽到子鼠的話,洛小落臉上的狐疑之色也是變得更加凝重了幾分。 花魁來找自己,那就讓花魁來獻個曲子,洛小落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子鼠卻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而且子鼠現在的樣子,落在洛小落的眼中,怎麼都好像是透露著不簡單的事情! 而子鼠也沒有讓洛小落失望,主動說道:“原本那花魁姑娘似乎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這其中出現了一點小插曲。” 被子鼠形容的小插曲,卻是讓洛小落戒備了起來。 神色微微有些嚴肅的問道:“該不會是少主母找過來了吧?” 看到子鼠點頭,洛小落也是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有那麼瞬間,感覺性命都不是自己的了。 而子鼠也是在一旁有些落井下石的嫌疑說道:“少主母來的時候,正巧遇見那位花魁姑娘想要登樓獻藝。” 洛小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也是不解的笑道:“我跟這位花魁姑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她為什麼要害我?” 子鼠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興許只是巧合?” 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子鼠也是對洛小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