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嚴老一番談話,鍾毓秀進一步瞭解了嚴家;對未來更多了幾分信心,沒見過嚴家父母,不知為人如何。嚴家這位爺爺是難得的開明人,沒有上位者的高高在上,反而對她多有體恤。
面對這樣的老人,如今的鐘毓秀能做的唯有對老爺子更多幾分敬重。
殘陽餘輝從窗戶上斜照而來,在廚房忙的嚴如山走了出來。
“爺爺,毓秀,晚飯做好了;你們洗洗手,準備吃飯。”
嚴國峰和鍾毓秀的談話戛然而止,嚴國峰輕笑,“我去洗手,今兒個還真沾到鍾同志的光了,能嚐嚐我大孫子的手藝。”
“爺爺,一會兒您好好嚐嚐。”嚴如山耳根微動,耳朵泛紅。
鍾毓秀被調侃的麻木了,“嚴爺爺,衛生間在旁邊過道上,您進去就能看得到。”
嚴國峰點點頭,往衛生間去;郝南和田尚國自覺去廚房幫忙擺飯。
大廳裡就剩下兩人。
嚴如山伸出手,唇角抿笑,“毓秀,來,我們去廚房洗手。”
“來了。”鍾毓秀起身走過去,並未將手給他,越過他便去了廚房。
嚴如山垂眸看了看空落落的手掌,搖頭一笑,跟著去了;與她一道洗了手,隨後又跟郝南和田尚國二人,還有狗蛋一起飯菜擺上桌。
嚴國峰洗完手出來,瞧著滿桌豐盛的晚餐,在看到他欽點的燉牛肉時,立馬眉眼帶笑。
“燉牛肉是用蘿蔔燉的吧?看著就好吃。”
“您先嚐嘗。”嚴如山送上一雙筷子。
嚴國峰接下後,鍾毓秀忙將人請到首位;嚴國峰落座後,朝著牛肉下筷子,實在是牛肉香味撲鼻,太誘人。
一塊入口,肉質有嚼勁,腥臊的味道去的很乾淨,滿口留香。
“好!”嚴國峰豎起大拇指,朝大孫子問,“是你做的,還是狗蛋做的?”
“狗蛋。”
嚴國峰瞭然,“想你也做不出這麼好吃的肉,繼續努力吧;想當年,你爺爺我還在炊事班幹過,我那老班長入伍前是個大廚,那手藝,吃一回就忘不了,我還跟著他學了幾手。”
“那怎麼不見您動手做飯?”噎他一句,嚴如山眼底浮現笑意。
嚴國峰:“”這個孫子莫不是假的?
鍾毓秀抿唇輕笑,“來,郝同志,田同志都入座;先吃飯,邊吃邊說。嚴爺爺喜歡就多吃些,若是想吃了,來我家,讓狗蛋給您做。”
“那感情好。”嚴國峰接住臺階,順坡下驢,“爺爺不和你客氣,你有時間也過來玩;我們家隨時歡迎你,等大山的爸媽回來,你們也見一見。”
“爺爺,吃飯。”嚴如山為他佈菜,牛肉只挑蘿蔔給他,把嚴國峰看的愣了愣;嚴如山卻道:“您的身體不宜多油膩的,您忘了?適當吃兩口就行了。”
鍾毓秀抬頭看去,“嚴爺爺身體怎麼了?”
“早年打仗留下的病根,冷不得,熱不得;一冷老寒腿就犯病,一熱就心浮氣躁,還容易頭暈,醫生說是三高。”嚴如山為她解釋。
“這樣啊!”毓秀沉默回憶古代記憶中可有醫治老寒腿的秘方,三世古代皆單身;第三世古代是世家大族,秘方偏方不少,為了打發時間,她還真看了不少,“我倒是知道一個治風溼老寒腿的偏方,不知道有沒有用,沒試過。”
嚴如山扭頭問道:“什麼偏方,方便說嗎?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嚴國峰豎起耳朵聽。
“沒什麼不方便的,不過是以前無意中看到的;我記性好,就給記住了。”鍾毓秀搖搖頭,繼續說道:“用老薑、柚子皮煮水,整條腿泡著清洗;這種方法簡單,可惜,現在這季節柚子皮不易得。”
“我找人弄來試試。”不管如何,什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