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認準了自個兒沒救了,一心等死!
親眼目睹這個曾經疼過的妹妹用複雜,看白痴的眼神瞅他,不知怎麼得,萬毓寧心頭跳了跳。
“莫非我這病真能治?”
“我不會說這種話來騙你,對一個身患重症的病人來說;若是一直知道結果是個死,真到那一天是解脫;騙人說一個身患重症的人能治,又治不好,那是在造孽。”鍾毓秀直言不諱。
萬毓寧不禁輕笑,只是笑聲十分微弱,笑的時候幅度很輕微,但他還那腸胃還是疼的眉頭緊蹙。
“要是真能救,那才好呢。”
這人明顯沒信。
鍾毓秀和嚴如山相視一眼,誰都沒再說話;等曲敏帶著萬毓寧的主治醫師過來,隨行的還有兩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家。
“毓秀,這位是毓寧的主治醫師,常鑫常醫生;這兩位是中醫專家方雲英、於同順。”這邊介紹完畢,曲敏又為醫生們介紹,“三位,這是鍾毓秀醫生。”
沒在三人面前介紹:這是家妹。
對這一點,讓她對這位女同志多了一分好感;有分寸,懂進退的人通常不會令人反感。
三位醫生盯著鍾毓秀看了好一會兒,總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
“你好,鍾醫生,不知鍾醫生在哪兒高就啊?”常鑫出聲詢問。
方雲英和於同順深深看了她好一會兒,皺眉、舒展,眼底泛起疑惑。
鍾毓秀道:“三位好,我是病人的親屬,特意過來看看他的病情;高就談不上,現今還在研究院上班。”
“研究院?”常鑫眼神一頓,對她多了一份重視,“是那家研究院啊?說不定我也知道。”
“不好意思,研究院的名稱保密。”
這位的眼神可能不太好,總之,她不太喜歡。
方雲英沉吟好一會兒,出言問道:“不知,您可是鍾靈毓秀的鐘毓秀?”
“我的名字確實有鍾靈毓秀的意思。”
“那就沒錯了。”方雲英看了四周一眼,神色有激動,卻並未有進一步的動作。
於同順撇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鐘毓秀,突然跟方雲英思想同步;這位怕不就是研發出修復液的那為鍾毓秀同志,那位可是已經載入醫書,雖然醫書剛出,但,未來會有更多的人知道她的名諱,感恩她的貢獻。
“您好。”於同順對她發出善意的問好,態度平和,將她放在同一個高度甚至更高的位置尊重著。
常鑫不明就裡,但,不妨礙他有眼力勁兒;兩位中醫界的名醫對她這麼尊重,想來她的身份不一般,如此這般,他確實不好多問。
“鍾醫生,這位病人您看過了嗎?”方雲英老先生眉目舒朗,笑眯眯的詢問。
“把了脈,他的病情雖嚴重,但不是沒有治療的方法。”
方雲英老先生點點頭,“您說有治療的方法,我們自然是信的;銀針已經帶來了,您看,方便說一說治療方案嗎?說實話,我很好奇這位病人的心理病為何這麼嚴重,聽說是一檢查出來就不吃不喝,每天靠營養針補充營養。”
“當然,您要是不方便說也無事,金針我已經帶來了,您給病人治療我們出去等。”知情識趣兒,這樣總該不會惹人厭煩了吧?
認識了這位醫學界的傳奇人物,刷刷好感,以後有個什麼還愁沒法找到人嗎?
不急於一時,不急於一時。
方雲英反反覆覆跟自己說,做著心理安慰。
“沒有不方便,多謝金針,等會兒治療的時候您三位可以留下來觀看;但,中途禁止出聲打擾,有什麼問題等我治療完畢再問。”治療手法是她在古代位面看書學的,還沒有實踐操作過。
方雲英連連點頭,保證不會在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