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並不大,前後加起來也不超過一百五十平,這在平房的土地範圍內也不算是大的,但是不大的房間卻被細緻的劃分成了好幾個區域,客廳一大一小,但都很漂亮別緻,就連平常人家最是髒亂的廚房也被收拾的很利落,而書房更是雅緻中帶著幾分韻味。
窗戶上掛著幾根藤蔓,在夏天帶著些微的綠,窗臺上還擺放著幾盆葉欞櫳叫不上名字的鮮花,小花不大,但是開得很旺盛,看得出來平常主人應該也是時常修剪的。
看來江夫人真的很愛她的丈夫。
就在葉欞櫳打量書房的同時,江文光也在暗暗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無論從什麼地方看,似乎都與當年那個驚慌失措的小女孩不像,而她身上的那股氣勢,更是不像一個普通女人會有的,那是一種他極為熟悉的東西,是殺氣。
這種氣勢只有真正殺過人見過血的人才會有,就如同他監獄裡那些罪大惡極的犯人,可是與那些犯人身上那陰暗的,低沉的氣勢又不同,她身上的那股氣勢,如鋒利的寶劍,銳氣迸發,似乎沒有人能夠直視她身上那若有若無散發出的光芒。
這樣的人,就好像是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江文光恍惚之間回想到,的確,就像是一個將軍,一個經歷過事,明白這世間有太多無奈,飽經滄桑,卻依然堅持自己,有著強大毅力的將軍。
輕吸了一口氣,江文光尚在恍惚之中,卻聽葉欞櫳突然問了一句,他不得不回問道:“你剛剛說了什麼,抱歉我沒太聽清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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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當年的事
葉欞櫳沒有絲毫不耐,又重複了一遍:“你知道當年的事。”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這代表她清楚當年的事情自己也參與進去過,江文光心中想道。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江文光沉吟了一陣,目光在葉欞櫳那平淡的臉上掃了一圈,突然問道:“青山監獄的火是你放的?”
葉欞櫳點頭,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承認道:“不是我放的,但也因我而起。”
江文光心中一跳,不禁想起了那句被野獸啃噬的只剩下骨頭渣子的張安,語氣有些遲疑的問道:“那張安?”
葉欞櫳再次點頭,目光平靜,直視著江文光:“我就是為他而去的。”
江文光輕輕碰上桌子上的茶杯,手指不由自主的摩挲著茶杯的光滑表面,他心裡清楚,張安已經交代了他知道的所有,不然絕對不會慘死在異獸的口中。
葉欞櫳再沒等江文光發問,而是主動說道:“張安全都說了,不過我不能從青山監獄下手,你應該明白。”
江文光點了點頭,對於青山監獄的那些人,沒有人會比他更加清楚了,自然也就知道都有誰是來自外面的。
葉欞櫳吸了一口氣,直接展開正題,道:“所以你應該也明白我的意思,當年的事情我還有很多不明白的,我需要你告訴我,並且我也需要從你這知道那些人都是誰,來自哪,或者是長什麼樣。”
葉欞櫳話落便看向江文光,江文光則一直都沉默著,他的目光靜靜地放在手中的茶杯上,就像是被人定在了那裡。
端起自己旁邊的茶杯,葉欞櫳什麼也沒說,輕喝了一口茶水,隨後便將茶杯放在了玻璃桌上,她也靜靜的打量著窗臺上的那兩盆花。
她知道現在江文光不過就是在猶豫而已,至於她說的那些,她也相信江文光一定都會知道,並且也會告訴她的,現在只不過是在做著心理鬥爭而已。
反正她不著急,她這麼多年都等下去了,她也不差這幾個小時,她更不怕江文光不告訴她,反正當年這件事牽連的人多了,除了江文光之外,還有當時殺了她父母的人,當時的監控影片,包括處理車禍事件的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