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降臨,黑暗徹底籠罩大地,金律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衣堂而皇之地推開那扇相通的門,站在銀赫的床前,嘴角微彎,黑亮的眼睛帶著幾分玩味看著銀赫。
銀赫放下手中的書,默不作聲地向床的另一側挪去,背對著金律躺在床上。
金律對銀赫背對自己的行為,不甚在意,脫掉睡衣上床後從後面抱住銀赫,掀開銀赫銀色的睡衣下擺,不遺餘力地做著擴張運動,待到ju花已開,腰身用力一挺,進入那個能夠帶來無限快樂的幽穴,開始狂野的運動。
隨著激烈的原始運動,安靜的房內漸漸響起粗喘與呻吟聲……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進來,金律睜開眼睛看向懷裡的銀赫,安靜的面龐像一個純淨的天使,想到這個天使是屬於自己的,金律滿心歡喜,發自內心的感到滿足。
金律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天使,沒有忽略那片濃密的睫毛輕微顫動,金律有絲不悅,知道銀赫已經醒來卻仍在裝睡,顯然是在等待自己的離開。
金律負氣地輕啃銀赫的頸項,可惜銀赫依然無動於衷,氣惱的金律將銀赫翻過身去,從後面進入,流暢的動作一氣呵成,不給銀赫半點緩衝的時間,&ldo;你繼續裝睡吧。&rdo;說完大力的抽插起來,一開始就故意用力連續地撞擊銀赫的敏感點。
銀赫無法再繼續偽裝下去,因為金律的猛烈動作,呼吸急促起來,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一開始就是猛烈的進攻,小聲說道:&ldo;你慢點。&rdo;
金律輕舔銀赫的耳垂,感覺到他的輕微顫慄,不由笑著說道:&ldo;寶貝,你說的對,反正你現在不上班了,沒有上班遲到的顧慮,我又何必著急呢,我們慢慢做。&rdo;說完,金律將分身緩緩抽離,只將前端留在密穴裡,然後再緩緩地重新推進,直到分身全部沒入,如此反覆,不緊不慢地動作著。
當銀赫噴射出快樂的源泉,金律輕輕撥弄軟下來的分身,調笑道:&ldo;你射了好多,怎麼樣,還是不上班好吧?只是每天晚上做,哪能滿足你如此強烈的慾望啊。&rdo;
得不到銀赫任何回應的金律不甘心地在銀赫的耳邊吹氣,將銀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耐心地輕輕摩擦,感覺到它逐漸地變硬,不懷好意地笑道:&ldo;看,你又硬了,又想要了吧?你的慾望真是慾壑難填啊。&rdo;
銀赫面色緋紅,一方面是因為剛剛的情慾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輪的慾望已經升起,另一方面是因為金律調侃的話語令他覺得羞恥,他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體,恨自己每次都沉淪在慾望之下,偏偏自己對於這一切毫無辦法,只能沈溺於慾海之中,難以自拔。
金律又和銀赫在床上纏綿了一番,才不緊不慢地起身沖澡穿衣,看到時間已不早,索性在家待著,吃過午飯後,才開車去公司。
銀赫站在窗前,看著金律的車駛出金宅的大門,憑什麼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著想做的事,而自己就必須困在這個牢籠裡?沒有自由。
雖然金律沒有限制他出行的自由,他可以任意出入金宅,但是銀赫心裡明白那是因為金律清楚雖然自己不情願,但是自己是不會離開金宅的,原因無他,王伯躺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裡,昂貴的醫療費用一直是金律支付的。
每當銀赫想到是金律將自己的身體變成現在這副恬不知恥的y盪模樣,他對金律的恨意就像沸水般可無抑止地翻滾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無論金律做任何事情,對自己多好,都無法抹殺自己對金律的這股恨意。
銀赫更痛恨自己,恨自己不爭氣,恨自己如此下賤,居然被男人上到射精。
當天晚上,金律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金宅的時候已經臨近八點,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