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赫感慨道:&ldo;是啊,一切彷佛發生在昨天。&rdo;
金律笑著說道:&ldo;玉婷長大結婚了,我們幾個已經老了,成老頭子了。&rdo;
梁日東哈哈大笑,&ldo;兩個小老頭,如果沒事,一起去我家坐坐吧。&rdo;
銀赫頗為善解人意,嘴角微彎,&ldo;好啊,去你家喝杯茶,我要上好的鐵觀音。&rdo;
與此同時,金律笑道:&ldo;好啊,好久沒和你下棋了,一會兒殺一盤。&rdo;
&ldo;殺一盤怎麼能夠,得多殺幾盤。&rdo;梁日東笑道。
金律點了支煙,笑道:&ldo;沒問題,我們兩個小老頭今天全天陪你這個糟老頭。&rdo;
七年前,梁日東的妻子許美英因腦出血去世,如今梁玉婷結婚嫁人,家中只剩下樑日東一個人,銀赫和金律瞭解梁日東不想獨自回家,面對那份難言的冷清與寂寞。
銀赫不滿地說道:&ldo;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我還沒到知天命的年齡,我還年輕,你們兩個小老頭不要把我算進去。&rdo;
銀赫雖然已經四十五歲,但是從外表來看,不過四十歲,四十歲的男人成熟深沈,比三十歲的男人穩重,比五十歲的男人風趣。清俊的面容、儒雅的氣質與溫和的笑容,令銀赫特別受歡迎。
金律想到昨天去花店時,看到一個少婦極其熱情地約銀赫吃飯,美其名曰向銀赫請教養花的方法,金律不由笑意盈盈,&ldo;是啊,你還年輕,四十歲的男人一枝花。&rdo;
其實,由於養尊處優,保養得當,金律依然風度翩翩,一點不像五十歲的男人。
三個男人說說笑笑,向梁日東的家出發。
太陽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又一次用它的光熱撫愛大地。
金律睜開眼睛,看著熟睡中的容顏,雖然時間的腳步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細微的痕跡,但是在金律的眼中,這張清雅的面容依然是最美麗的容顏,無可取代,從未改變。
金律向銀赫靠攏,將自己的頭埋在銀赫的肩頭,感受著愛人的溫熱與氣息,繼續睡覺。
當金律再睜開眼睛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起身下樓看到銀赫正在廚房準備早餐。
銀赫看到金律,微微一笑,如冬日裡的暖陽,和煦溫曖,&ldo;可以吃飯了。&rdo;
一所房屋之所以能夠成為家,是因為這間屋子裡有你愛的人在,有相守的那份愛在,有美味可口的飯菜,否則,不論多麼豪華的別墅,也只不過是一個空蕩蕩的殼子。
早餐過後,銀赫去了花房,金律去了書房,十點鍾以後,金律才不緊不慢地開車將銀赫送到花店,然後自己再去公司。
黃昏時分,夕陽西下,將半邊的天空染成金燦燦的,令人沈醉。
金律坐在車裡,看到銀赫從花店走出來,他的內心滿是沈甸甸的幸福,他知道自己會牽著這個人的手一直走下去,走過下一個十年,二十年……
夕陽斜照下,銀赫看到金律籠罩在柔柔的金色光輝裡,滿眼笑意看向自己,令銀赫有剎那的恍惚,彷佛回到了人生初相見的那個下午,那一年銀赫九歲,金律十三歲。
夕陽是未了的情,夕陽是陳年的酒,最美不過夕陽紅,溫馨又從容,多少情與愛化作一片夕陽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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