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可能一天一夜都說不完。你全想知道?”
我撅了撅嘴,違心地說道:“算啦,反正有人老早就說了與我無關的。”
他緊緊攥著我的手,側臉看了我片刻,突然笑起來:“我若是知道那人原來如此的小心眼,也就不會這麼說了。”
臭狐狸,你還真會為自己開脫。
我瞥了他一眼,還沒接上話,又聽他說道:“以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我再次懷疑自己的耳朵:“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他嘴角的笑容微微凝滯,遲疑地答道:“我願意就是了。”
嗤,還是那副德性,從來都不過問別人的意願。不過,這次似乎有些不同。照理說我應該高興才對,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難道平時被他虐慣了,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那你準備如何救你的貞妹妹?”
夜子狐漠然地拋下一句:“不用救。”
“不用救?”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那怎麼行,好歹她也是白斬雞的妹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回去怎麼向他交代?”
夜子狐倏地臉色一沉:“你還想回他那?”
這個……我一時口誤,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吧。
趕忙訕笑著搖頭否認。
“總之,這三個月你哪裡都不準去。乖乖地留在這裡陪我。”
我看著他那複雜的神情,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這隻臭狐狸,前一秒還說不想見我,後一秒又纏著我不放,翻臉簡直比翻書都快,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應該改為狐狸心海地針才對。
“你想通了,不趕我走啦?”我嬉皮笑臉地貼近他。
他板著個臉不回話,牽起我的手轉身便走。
我屁顛屁顛跟在後面:“哦,你是捨不得我走,對不對?”
他依舊不語,只是將我的手握得更緊。
“臭狐狸,你總算是知道我的好了吧。這世上能忍受你那臭脾氣的,也只有我咯。”我邊說邊得意地笑。
“誰說的?”他撇著嘴,像極了一個爭強好勝的孩子,“你忘了,我還有貞妹。”
貞妹?還好意思說呢。
“切,現在她落難你都見死不救,雖然平時她的確可惡了點,但你也不至於那麼薄情寡義吧。”
看我,多有人請味啊!
“我說了不用救。藍之彩擄走她,無非是想要挾我交出狐珠罷了。”夜子狐回頭看了我一眼,語重心長道,“救像當初他們緊追你不放一樣。”
我驚。原來我要找的狐珠,在夜子狐身上。今天的重磅訊息真是一個接一個!
“你……是從胡府的書房裡拿到狐珠的嗎?”
他點點頭:“你還記不記得那日書房著火?”
記得,那次差點沒變成烤鴨,怎會不記得。
“他們一次次害你,只是想逼我出來,我原本以為只要躲在暗處,與你撇清關係他們便會收手,沒想到……那次的火也是藍之彩所放,想不到陰差陽錯竟助我破了施在牆上的法術。”
原來,臭狐狸之前一直躲著我是不想連累我。
“那牆裡,究竟有什麼?白展跡曾說過,藍汨族的眾多將領便是在那兒一夜之間全部失蹤的。”我好奇地心癢癢。
他蹙眉道:“他連這些都告訴你了?”
“嗯。”我點頭,“他還說,他有一位故友為了救人間的一個男子,偷了狐珠,結果招來全族滅頂之災。”
夜子狐突然頓住腳步,僵立在原地,一字一句說道:“偷狐珠的,是我的母親。那男子,是我父親。”
驚!爆!
我再次地被怔住。
慢點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