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第三今後著呢?”,“第三今後著要過幾天才發動。”耿聚忠哭喪著臉答道:“吳三桂老賊向罪臣吩咐,如果前兩手伯父和王爺你們都沒有中計,那罪將就不能再獻計了,免得引起你們懷疑要先低聲下氣取得你們信任。然後過一段時間,我的兄長耿精忠就會派使看來和伯父你們聯絡找藉口請伯父你們到廣東潮州府和福建彰州府接壤的分水關會面,到時候我就乘機用聯手收拾世子爺或者對付吳狗的藉口,鼓動伯父和王爺你們答應。只要伯父和王爺你們中計,那麼廣東就再也威脅不到吳狗的東路了!”,“吳三桂狗賊果然陰毒!”嶽樂冷哼,“一計不成還有二計二計不成還有三計,環環相扣,還選擇在潮州分水關這樣的交界地帶見面,讓我們掉以輕心。如果換了別人,非得中了他的詭計不可!”,“耿精忠小兒,你果然還是投靠吳狗了啊!”,尚可喜一腳把耿聚忠踢了一個四腳朝天,咆哮道:“多虧老子們回廣東的時候沒走福建,不然的話,這個狗賊肯定已經把老子們的人頭送給吳三桂老賊了!”,“安王爺,不能猶豫了!”,尚老漢奸轉向嶽樂吼道:“耿精忠狗賊已經暗中投靠吳狗的事我們得馬上稟報皇上請主芋先下手為強,剪除這個狗賊!”,“我們有證據嗎?”,嶽樂有些遲晃“這個小雜種難道不是人證?”尚老漢奸又是一腳踢在耿聚忠身上,吼道:“吳三桂老賊派他來詐降,就是想讓他把我們騙了主動送上門去方便耿精忠那個〖狗〗雜種動手!人證如山,他耿精忠如何狡辯?”,“可是……。”嶽樂還是有些猶豫遲疑道:“可是現在,皇上還敢從其他地方抽調兵力來平定耿精忠嗎?吳三桂老賊目前正在武昌一帶對長江北岸虎視眈眈,我們大清的精銳主力也主要集中在那一帶,如果再對耿精忠動手,光是這兵力調動問題,就讓萬歲為難啊。”,“我們可以出兵啊!”,尚老漢奸話剛出口就馬上後悔,現在廣東清軍內部有尚之信的隱憂,外部有吳軍和臺灣鄭經的直接威脅,自保都還嫌不足,那來的力量對福建開戰?所以尚老漢奸只得改口道:“可我們也不能置之不理啊,耿精忠小兒已經和老夫那個不孝逆子勾搭上了,準備把廣東獻給吳狗,我們不盡早杜絕這個隱患,以後後患無窮啊。”
嶽樂陰沉著臉不說話,許久後,嶽樂忽然心中一動,又一把揪起正跪在地上飲泣的耿聚忠,厲聲喝道:“剛才你說的吳狗第三今後著,再說一遍,越詳細越好!”,“回王爺,吳三桂老賊告訴罪臣。”,生死關頭,耿聚忠也不敢再耍huā招了,老實答道:“他說王爺你們如果不中計,不肯攻打梧州和借我不長耿精忠的兵平定廣東之亂, 就先設法取得你們信任,過段時間,我的兄長會派使看來和你們聯絡,找借。請你們到福建和廣東接壤的分水關會面,到時候我就算完成他交代的差使了。”
“你有沒有耍huā招?”嶽樂不放心的質問道:“本王告訴你,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再敢撤謊欺瞞本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王爺,罪臣可以對天發誓。”耿聚忠哀號道:“罪臣如果再說半句假話,願意被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嶽樂仔細觀察耿聚忠神色,發現耿聚忠眼神之中,除了恐懼、哀求與無奈之後,已經再無半點心虛,這才將耿聚忠推給衛士,喝道:“把他嘴堵上,押下去好生看管,切記,萬不可讓他與外人接觸,更不可走漏有關今天的事一字半句!”
尚老漢奸的衛士答應,依令而行,拖著嘴巴被堵痛哭流涕的耿聚忠先下去了。嶽樂則轉向尚老漢奸,咬牙說道:“老王爺,既然耿精忠狗賊打算把我們誘到分水關動手那我們索性來一個將計就計,替朝廷和替我們一舉蕩除這個隱患!”
“怎麼將計就計?”尚老漢奸驚喜問道。
“當然是擒賊先擒王。”嶽樂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氣,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