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圖騰,其實就是一種咒符。咒符是用黑紅色顏料化成,周圍也畫出飄蕩魔氣,表示這個咒符就是成魔根源。
有人在刻意製造魔出來,但是對方想要大規模製造人魔鬼胎,是想要做什麼?
宋縣令背靠著門,眼睛睜溜圓,驚恐看著黑乎乎房間。這房間裡擺設還是那樣熟悉,可是無端卻讓他感覺到了危險。剛才……似乎有什麼東西進來了,難不成是鬼?
不不,不是鬼,那會是什麼?
在家廟裡那群和尚道士?不可能,那群廢物來了好幾天了,不每天照樣縮在那廟裡,一到晚上就會沉睡嗎?
可是卻是是有什麼東西,就在他不遠地方,給他了十足壓迫感。
宋縣令房間乏善可陳,只有那幅畫比較突兀。陸千山在屋裡轉了轉,又在書桌前看到一本手抄冊子,封皮已經被摩挲有些起毛了,上面寫著三個字——《修仙記》
這特麼是什麼鬼東西?一個入了魔縣令,桌子上擺了一本修仙記?都入魔了還修仙?修什麼仙?
修仙記三個字旁邊豎著還寫了幾個小字,只是因為被長時間摩挲顯得有些模糊了。陸千山湊近了仔細分辨了一下,似乎是書作者,叫什麼靈雲仙尊。
陸千山想了想,沒動這本書。他抬手一指外面,院子裡立刻出現了類似腳步動靜。宋縣令又沖了出去,他趁機也跟著出了門,離開了縣衙。
鍾玉麟終於再次開口了,「一方縣令都入了魔??他可是這裡父母,怎麼,怎麼竟會如此?山山,你剛才為什麼不問他為什麼?」
陸千山道:「他在這裡又不會跑,今天還有別事要做。走,跟我去花街。」
鍾玉麟:……
「你一個小哥兒去什麼花街!!就算花街都是鬼也不行啊,你……」他都快凌亂了,「去花街有什麼好?不是,你放我出來,我變回去陪你一起。」
「別鬧,」陸千山抬手按了按荷包,「你知道,他們看不見我。」
「這不是看不見看得見問題!」鍾玉麟用力按了按自己胖臉,道:「山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花街是做什麼?」
陸千山不耐煩道:「自然是知道,喝花酒地方。」
「那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花酒?」
「就是和一群穿少女人一起喝就叫花酒, 對了,有地方還有男人,嗯……這裡應該也有哥兒?」
鍾玉麟無奈了,道:「你一個哥兒去那種地方,不怕髒了眼嗎?」
陸千山哼笑,心說自己除了沒看過現場,還有什麼沒見過?他聲音帶著笑意道:「我記得你有侍妾還有側妃,來這種地方應該不會害羞吧?」
「我才沒有來過這種髒地方!!」鍾玉麟抓狂,「我可是太子,就算之前也是皇子,怎麼可能會來這裡??」
「噓……你聲音太大了,很吵。」陸千山又按了一下荷包,「若是你害羞,我就將荷包封死,這樣你就看到外面了。」
「不行!!」鍾玉麟連忙道:「我要看!」
「切……」陸千山心說你不還是想要看嗎?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鍾玉麟暗恨,不讓我看?不讓我看我還怎麼盯著你?萬一,萬一……你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花街是一條不算長街,有兩三家酒樓,幾家茶坊,剩下就是一家有一家挨著滿樓紅袖招。陸千山站在街口看過去,四處都掛著大紅燈籠,裡外燈火通明。窗裡門下站著一隻只紅粉骷髏,笑語盈盈挽著路過或者刻意過來死鬼半魔,好一副群魔亂舞盛景。
陸千山沿著這條街慢慢走,走到一處香樓前停住了。他透過門口看到了那幾個熟悉漢子被紅粉鬼圍著餵酒。隨著一杯杯酒水下去,這些人臉上死氣更勝,魔氣卻被壓制住了。
領頭那人見喝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