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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著這個無法接受的事實,她的心更是沉了,天!自己一個不怎麼相干的人都無法接受王漁舟這樣的居變,那麼,表妹張依然呢?她可是要陪王漁舟走完全部人生的啊,她又怎麼接受啊?她們的婚姻之舟又該駛向何方?

第五十八章 沒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

夏天絕對是一個另人討厭的季節,它無孔不放的壓迫著你,讓你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神經都受著重大的壓迫,同時還有臭蟲、蚊子、蒼蠅等等另你討厭的昆蟲助紂為虐的四面夾攻。太陽更是像發了瘋似的天天高掛著,日甚一日,曬得越來熾烈,它不僅曬焦了地裡的麥子,也曬怕了脆弱的人們,君不見烈日下,不管是帥哥還是靚妹哪一個不是低著頭,喘著氣,出著汗……

柳飄雲和張逸飛的冷戰就是在這樣一個另人窒息,另人無處藏身的季節裡持續了近兩個月,其實,這時候的冷戰已不叫冷戰,所謂“戰”就是指雙方有意識的“搏鬥”,而柳飄雲現在對張逸飛的冷卻不是刻意的,那是發自內心無意識的行為,“體隨心動”,柳飄雲此時就是這樣一種情況,她的心冷了,她的情感沒了。以前,如果她和張逸飛哭過,罵過,打過,那時候她還能對他失望,那麼現在,柳飄雲對張逸飛便是“無望”了,而這個“無望”也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絕望,而是指柳飄雲對張逸飛無慾無求無望。

儘管如此,有時候,柳飄雲的心裡還是很窩火,因為她仍一如往昔的伺候著張逸飛,也的確,她與張逸飛早已沒有了夫妻之實,他們只是分居在同一個屋裡的男人和女人,那麼,憑什麼她還要一日三餐的為他做飯?憑什麼她還要為他洗衣、應酬?憑什麼她還要孝敬他的父母、善待她的姐妹?柳飄雲也不是沒想過什麼也不為他做,但是女兒歡歡那好奇般的詢問總會讓她退步。

“媽媽,你怎麼只給我盛飯,爸爸的飯呢?”

“媽媽,爸爸的衣服也髒了啊!就仍在床上,你怎麼不洗他的衣服呢?”

罷!罷!罷!你能和孩子說我要和你爸離婚了,我不愛他了,我們已經分居了,我沒有義務給他做飯、洗衣了嗎?不!你不能說的,孩子的心中一片聖潔,不容你汙染半點,柳飄雲只能一如既往的做著她願做的和她不願做的一切事情。

其實,柳飄雲也不是完全沒了和張逸飛吵架的慾望和念頭,人嘛,終究是個感情動物,她不可能對張逸飛無所事實的樣子不起一點怒火,更何況心低的私憤始終都是會爆發的。

可是,柳飄雲實在不願意當著孩子的面和張逸飛爭吵。因為她深深知道,一個和睦的家庭環境會給孩子帶來健康的性格。

柳飄雲不知道張逸飛是否明白這個道理,因為他總是會當著歡歡的面說些不該說、不能說的粗話、髒話。柳飄雲不能左右張逸飛,就只有盡力的剋制著自已,排洩著自己,以防自己再次崩潰的和他爭吵。

但是柳飄雲認為,婚是一定要離的!所以她還必須和張逸飛說話,那麼爭吵也就在所難免了。

那是一個星期五的早晨,臨上班前,柳飄雲舊事重替。

“張逸飛,今天我們就到民政局去把手續辦了吧?”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張逸飛,你如果不去,我一個人去了有什麼用?”

“怎麼沒用?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嗎?什麼事你能辦不好?這種小事更是不用我去,你自己有辦法!”張逸飛譏諷著柳飄雲。

“張逸飛,你怎麼這麼無賴啊?”柳飄雲終還是忍耐不住,她還是起了聲發了火。

“你才是無賴!” 張逸飛邊說邊不屑的從柳飄雲身邊徑直走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後,張逸飛已走出了家門,留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柳飄雲一人呆愣在那兒。

柳飄雲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