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帆說:“你就發你的春夢吧。我聽那個人是北方口音,可能只是來深圳遊兩天就走了,你沒機會了。”
陳繡說:“唉!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茫然!”
張小帆說:“不要亂用成語,糟踏了古代人的文代智慧。”
陳繡說:“少裝純潔啦,你也不是處女啦。你偷偷吃避孕藥片,以為我不知道麼?只不過你不說,我也就裝不知道吧!那個男人是誰?你還保密麼?”
張小帆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站起身來:“不要再說了,不然,以後咱們做不成朋友了。”
陳繡趕緊拉住張小帆的手,說:“好好好,你不想說,我不問了。不要這麼大的反應!我又不搶你的男人。”
張小帆坐了下來,臉頰上的蒼白一時還沒有退去。
陳繡忽然叫了起來,張小帆嚇了一跳。
“小帆,那不是我的偶像麼?”
張小帆心頭跳了跳,看到陳繡興奮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順著她的手指看去。
果然不錯,不遠處的另一張長椅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雖然只看到那個男人的側面,但那一頭黑亮的長髮,不會錯的。
那個男人正在和那個女人爭辯什麼,臉上顯得又是著急,又是懊悔。
那個女人一頭黑亮的長髮,白色的襯衣,從背影看來,苗條性感。
那個女人背向著這面,一動不動的坐著,聽男人的申辯,忽然站起身來就走。
男人追上兩步,拉住那個女人的手臂,女人一把甩開,頭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沒有再追趕,垂頭喪氣的站在那兒目送女人遠走,懊喪的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
忽然,一隻手拍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抬起頭來一看,是兩個漂亮的小女生。
陳繡笑逐顏開,說:“偶像……不,靚仔,還記的我們麼?”
男人虎的站起身子,拉住陳繡的手,託著陳繡的身子,就向前走。
陳繡嚇了一跳,但也不叫喊,任男人拉著她走。
走了兩步,男人停了下來,嘆息了一聲,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陳繡說:“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男子漢大丈夫,不能什麼都遷就女人,她要生氣,就隨她去好了。”
男人抬起頭來,瞪了她一眼,陳繡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
男人說:“你懂什麼!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兩個。唉,如果你們早來一會,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陳繡說:“噢,這就奇了,我們可沒有和她搶男朋友,怎麼怪到我們頭上來了。”
男人翻開淺白色衣裝裡的白色襯衣,在白色襯衣的脖項處,有一片紅色的唇彩。
“這一定是昨晚上,在混亂中,不知怎麼,你們的唇彩擦到了我的襯衣上,昨晚我沒有注意,今天被她發出了,認出了不是她的唇彩,非說我昨晚出去鬼混了,我百口莫辯,經竇娥還冤呀!”
陳繡笑了:“這有什麼呀,不就是個唇彩嗎!男人不*,還叫男人麼,吃什麼醋呀,像你這靚仔,如果吃醋,她吃的了多少?”
男人瞪了她一眼。
陳繡說:“開個玩笑,把她叫回來說清楚,不就沒事了。”
男人說:“那有那麼簡單。第一,她不會回來聽我解釋。第二,她現在把車子開走,直回青島去了,把我一個人留在深圳。”
陳繡心中暗喜,說:“她的火氣好大呀!不過,這樣也好,你就在深圳玩兩天,也好讓我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儘儘地主之誼吧!”
男人勉強笑了笑:“救命之恩說不上吧,最多也就是兩個小痞子,沒有那麼嚴重。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呀,還有些事沒有辦好,就在這兩天,合同就簽訂了,如